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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天下实体版第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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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0-11 00:35: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集
        宫廷御用讲师东方紫玉奉旨来到天波杨府,教授杨四小姐宫廷礼仪。当讲到房中术中的十大名器时,杨门女将纷纷前来旁听,岂料六郎就在窗外偷窥……
    六郎跟三嫂兰梦蝶来到黑鲨渡口,准备销毁南唐军的炮弹。然而当六郎看到兰梦蝶下水后曼妙的身躯时,他不由自主地欲火焚身……
    第一章十大名器
    天波杨府后院,花团锦簇,芬芳飘香。
    花丛掩映间,一张普通的石桌悄然挺立,周围环绕着几张石凳,清风吹拂,香溢满园。
    四娘和东方紫玉坐在石凳上倾诉着这些年的姐妹离别,两人师出同门,然而学的却是不一样的本领。四娘学医术和算术,东方紫玉则学奇门和周易。
    当六郎走过来的时候,由于四娘与东方紫玉交谈得极为投入,所以没有察觉到六郎的到来。
    六郎看着谈笑风生的东方紫玉,禁不住在内心喝彩。
    年方三十岁的东方紫玉有一张艳绝人寰的娇颜,或许是因为她是一位出色的奇门女子,其言谈举止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她那无可比拟的绝世风华。
    东方紫玉云鬓高挽,配合着那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蛮腰、秀美的玉颈、洁白的肌肤,尽显得娇媚多姿、明艳照人。
    东方紫玉穿着一件白袍,微微露出半截粉嫩丰润的手臂,莹白得晶莹剔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白袍丝质上裳被酥胸撑得高高耸起,臀下靠近石凳处的丝纱紧绷,那酥胸隆臀丰满得让人垂涎。
    数年前,在陈桥兵变前,东方紫玉还是柴世宗宠爱的贵妃。
    却在数年后,赵匡胤黄袍加身,他曾经向东方紫玉多次求爱却未果。虽然赵匡胤对东方紫玉垂涎三尺,但东方紫玉不肯就范。
    东方紫玉幽幽叹道:「世宗皇帝待我不薄,而宋太祖黄袍加身,实际上是篡夺大周江山,我没有能力挽回局面,岂能与他同流合污?师姐,你说我做得对吗?」
    四娘赞赏地说:「紫玉,你的品格清高,竟然连皇帝的命令都敢违抗。不过你说的没错,人要有品格,女人更要有品格,绝对不能因为荣华富贵,而使自己沦为男人的玩物。」
    六郎插口道:「东方姨娘,你的高尚情操值得我们晚辈向你学习。」
    说罢,恭恭敬敬地行一礼。
    看到六郎时,东方紫玉眼睛一亮,觉得面前这个少年不仅相貌英俊、器宇轩昂,尤其骨子里透着一种成熟、一种自信,令她不由得站起身,死死地盯着六郎看,问:「师姐,他是?」
    四娘笑道:「这是我家六公子。」
    东方紫玉顿时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晋王千岁为他保媒,果然仪表不凡,尤其前阵子南征楚国,六郎更是战功卓越。嗯!孺子可教。」
    四娘闻言高兴地对六郎说:「六郎,你来找我有事吗?对了,你身上的伤好得那么奇怪,不妨说给东方姨娘听,她对这方面十分在行。她是一位比四娘更为出色的奇门术士。」
    六郎就将自己和慕容飞雪去江陵途中被金甲蛇咬了一口的事情说了一遍,但是省略其中几个要点。
    东方紫玉听后,惊讶道:「六郎,你说……咬你的是一条金甲蛇?」
    六郎点了点头。
    东方紫玉思量一下又问:「那条蛇是不是颜色金黄、体表密布金鳞,而且皮肉坚厚,即使利刀都不能斩断它?」
    六郎说:「就是这样一条蛇。」
    东方紫玉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应该是一条千年赤金蛇,赤金蛇极为罕见,要三百年才会产卵一次,要三百年才会修出背上的黄金甲,再要三百年才会蜕皮重生,已经数十年都未曾有人见过,想不到却被你碰上,你还幸运地被它咬了一口……」
    六郎听到这里,明白自己可能是被咬来了好运。不是吗?不然那么严重的伤口,才一天的时间就差不多痊愈了。
    东方紫玉面露笑容,说:「师姐,六郎被赤金蛇咬了后,赤金蛇的毒液就和六郎的血液融为一体。据史册记载,被赤金蛇咬过的人,大多数都是当场绝气身亡,不过也有极少数人存活,那些人自身就会拥有特殊的能力,在短时间内。能迅速修补伤口,使其痊愈,这便是其中之一的能力。」
    四娘也高兴地说:「看来,六郎真是幸运啊!」
    六郎心中也感到无比高兴,忍不住问:「东方姨娘,那还有什么益处?」
    东方紫玉面色一变,说:「我也不敢说,需要具体观察一段时间才能断定。」
    不管怎么说,当初没有当场暴毙,又拥有快速修补伤口的能力,六郎已经是十分满意了。
    吃完晚饭后,在四娘房中,大嫂慕容飞雪、二嫂沈灵梅、三嫂兰梦蝶、四姐杨梦萝、五嫂陆雪瑶、杨八妹、杨九妹都坐成一排,认认真真地听东方紫玉讲课。
    东方紫玉讲的是逍遥秘笈中的素女经,而其实这主要是为杨四姐杨梦萝所讲,因为杨四姐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入宫伴驾,东方紫玉身为宫廷的御用讲师,担任为皇帝调教秀女的职务。
    本来是只为杨四姐一个人讲,但是姐妹们都想听宫廷御用讲师的高论,而东方紫玉今天要为杨四姐讲的是爱抚。
    东方紫玉说:「爱抚的一切动作,都要由温和的示爱,先不妨深深热吻,进而抚弄乳峰,抚摸全身肌肉,轻触外阴,按步就班,一切都要顺着爱侣内心的感受。」
    四娘对众人道:「东方姨娘说的话,对你们今后的夫妻生活有益处,尤其是慕容飞雪、梅梅、兰儿和雪瑶,你们现在都已经为人妻,需要学会和自己的相公协调,这样才会有更甜蜜的夫妻生活。」
    沈灵梅笑道:「四娘,我们都记下了,只是东方姨娘讲的有些浅俗,能不能再讲一些深奥的部分呢?」
    说罢,对着东方紫玉做了一个鬼脸。
    东方紫玉悠然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需要按照章节教学,我要在天波杨府住两个月,保证你有的是学习的机会。」
    东方紫玉说着,从带来的书中取出一本精致的画册,然后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开始填写,大致是记录今天对杨四姐教授的课程。当填到是否属于十大名器之一时,东方紫玉停下笔,笑盈盈对杨四姐说:「梦萝,我还要对你进行例行的身体检查,看看你的宝器是否属于当今罕见的十大名器?」
    杨四姐皱起秀眉:「东方姨娘,什么十大名器啊?」
    东方紫玉和四娘互视一笑,四娘自然知道,所谓的女子十大名器指的是女子的性器,杨四姐云英未嫁,加上杨门家教森严,让她不可能知道什么是十大名器。
    四娘的目光扫过那些姐妹,见她们个个眼中充满好奇,就连八妹、九妹这两个萝莉也听得津津有味,唯独慕容飞雪愁眉不展的样子。
    四娘突然想起,慕容飞雪曾经是被前北汉皇帝选中的秀女,就和杨四姐一样,但是前北汉皇帝在慕容飞雪还没有进宫时就暴毙了,但慕容飞雪一定经历过前北汉皇室的礼仪教导,她应该知道什么是十大名器。
    这时,东方紫玉开始为大家讲解:「十大名器,是女性十种特别美的器官,而指的就是我们下身那个神圣的地方。拥有任何一个名器,都足以令男子欲仙欲死,是男子梦寐以求的恩物,它们是:「一枝独秀:从其玉门到秘道的宽度没有改变,加上里外都同样宽度,所以一般很不容易到达花心,导致最后败兴而返。不过男人的尺寸若是又细又长,彼此便能配合达到高潮,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称[竹筒],这其中的极品在其中还有阻障,更是酷似竹节;「乳燕双飞:其玉门狭小,秘道也很狭窄、紧缩,一开始时秘道的四周肌肉会突然紧压,而且频频震动,就好像鸟扬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使对方在受到刺激之余很容易一泻千里;「三珠春水:[三珠]隐藏于花心,女子在情动时,加速流动的血液会使其露出来,甚至于兴奋时,在肌肉的蠕动下带动[三珠]去刺激男子的茎冠;另外,身怀此名器的女子玉门紧窄,因而[春水]就不易流出,令男人感到异常温热滑腻。但这种快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一般人也许一下子就丢盔卸甲了;「四季玉涡:其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形状仿佛是水中的漩涡,又好像是田螺。当门户被敲开后,玉门便会紧紧地关起,死命地钳住男人的命根子,使其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否则将没办法拔出,亦称为[田螺];「五龙戏珠:其玉门狭窄、秘道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男人在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会碰撞到铃口,其形状就如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据说历经五次以上强冲才能达到高潮,又名[龙珠];「六面埋伏:玉门适当,而且还具有[有事即应]的功能,能随着男性尺寸的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而花心的位置不会太深,除非命根子太粗、太短,不然都能很简单地找到花心,然后女人的花心口会突然大开,将男人的龙头紧紧地夹住,并缩紧开口,从玉门到四壁到花心前后左右上下夹击男根;另一方面,玉门也会如牡蛎的硬壳般一开一合,因此又称为[蛤蚌];「七窍玲珑:其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一接触到男性的命根子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龟头的铃口,并不断吸吮。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仿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又如猪笼草一样,因而得名;「八方风雨:其玉门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则一片广阔。因为它的入口狭窄,所以尺寸短小的人,一开始时会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可是进入后,里面却仿佛狂风骤雨般的汹涌,而且花心在深处,要寻找到那处桃花源,必须花费很大的工夫。虽然刚开始辛苦些,但只要有耐性地来回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般猛然袭过,汹涌的潮水应声涌出,即使漂泊在雨过天晴的海上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着,俗称[玉瓮];「九曲回廊:其玉门窄小,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除非男性的尺寸是特大的霸王号,要不然很难探索到花心,据说极品者甚至有九摺之多。如果男性的命根子稍微小些,在探寻花心的过程中将会比较吃力,甚至在尚未到达目的地前,就已疲惫得全身软绵绵,根本没有力气继续攻城。普通的俗称[羊肠],极品的就是[九曲回廊];「十重天宫:玉门非常狭窄。它的构造比较特殊,幽径壁上皱摺极多,层峦叠嶂,它们的分布和形状各异,甚至有肉钩,皱摺数过百,层数过三层,初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往往容易半途而废,不得真趣。不过一旦触碰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幽径壁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男根,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如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
    东方紫玉刚讲完十大名器的特征时,九妹就失声叫出来:「我想知道我的宝贝是不是十大名器啊!」
    六郎因为得知赤金蛇的功用兴奋得睡不着,就出来散步,六郎发现各家哥哥的房中均是静悄悄,而在书房,杨令公正督促兄长们读兵书,而六郎因为受了箭伤,被批准休息。
    兄长们都在读书,那嫂子们到哪里去了?六郎心里琢磨着,就来到了后院,见四娘的房中亮着灯,隐约还有说话声,就忍不住走过来想听一下里面在说什么。
    这一听六郎才知道,几位嫂子连同四姐,是在听东方紫玉讲课,而且居然讲的是房中术,六郎顿时就来了精神。
    听东方紫玉讲完十大名器后,六郎觉得受益匪浅,心想:这十大名器极为罕见,这一生要是能够遇上的话,可就不枉此生了。
    当听见九妹说:「我想知道我的宝贝是不是十大名器。」
    时,六郎心中一喜,回头看看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加上几棵梨树正好挡住自己的身影,一股强烈的偷窥欲望从心底升上来,令六郎不由得往前凑了凑,将身子紧靠在窗前,伸出手指蘸了口唾沫,捅开窗棂纸……
    此时听到四娘道:「小丫头,你还能生出名器吗?给我一边待着去。」
    杨九妹嘟嚷着退开:「我为什么就不能?」
    四娘略有怀疑之色:「师妹,你又不是男子,这女人身下的东西,你根本没有办法感应,那要如何验明属不属于十大名器呢?」
    东方紫玉悠然一笑,道:「师姐,难道你忘了我们逍遥派的逍遥秘笈了吗?其中有一门武功叫如来神指……」
    四娘惊愕道:「师父的逍遥秘笈,你全贯通了?」
    东方紫玉轻声道:「这是母亲毕生的心愿,她隐居飘渺湖数十载,如今已被天下人所遗忘,可是她的心中一直想重振逍遥门,可惜逍遥派人才凋零,没有可塑之才。」
    顿了一下,东方紫玉对杨四姐说:「梦萝,开始吧。」
    杨四姐闻言点了点头,看了看诸位嫂子,颇有些不好意思。
    东方紫玉示意杨四姐躺到床上,杨四姐见状照做。
    可能是好奇十大名器,使杨四姐暂时忘记先前被赐婚的不愉快,她急切地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十大名器。
    此时柔媚的灯光笼罩在杨四姐的身上,使她周围散发出一圈淡淡的红晕,在那袭轻纱的映衬下分外明显。
    杨四姐身上那一袭半透明的云纱短衫,露出半截粉嫩丰润的玉臂,晶莹的皓腕上玉镯动荡,清脆悦耳,下身是一袭长及踝骨的长裙,修长丰美的玉腿在裙中飘荡,那种朦胧的美感让人心荡神摇,纤纤赤足裸露在外,在灯光下更显晶莹剔透,如温香暖玉,光泽圆润。
    「东方姨娘,需要脱衣服吗?」
    杨四姐并没有感到羞怯,毕竟房中除了东方姨娘外,全都是家中的同性亲人。
    东方紫玉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只要把下裳褪下来就行了。」
    杨四姐「嗯」了一声,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褪下衬裤,而那纱裙依然盖着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
    偷窥的六郎在这刹那,已经是热血沸腾,鼻血流下来了。
    六郎抹了一把鼻血后,恨不得将眼珠挤到窗棂纸的窟窿里去,虽然那身纱裙还掩盖着四姐那最神圣的妙地,但是这等香艳的情景,足以让六郎大饱眼福,他迫切地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六郎猜想东方紫玉所说的逍遥秘笈,究竟是什么?她身为一个女性,要怎样才能辨别女性的器官是否隶属十大名器呢?还有四姐会不会有十大名器呢?六郎一想到那裙下掩盖的圣地,就再也难以平静,那种如翻江倒海般的感觉,让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东方紫玉的动作。
    东方紫玉先在铜盆里,将一双纤滑白嫩的玉手洗干净,然后将右手的食指亮出来,众人全都静静地看着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悠然一笑,只见她那只手在空中慢慢地挥舞,口中念念有词,大家突然觉得眼前一道亮光闪现,再看东方紫玉的那根食指,突然泛起一团明亮的光泽,随着那光泽的旋转,她那如春笋般的手指居然开始变粗、变长……
    在场众人包括窗外的六郎顿时都目瞪口呆,难道这就是逍遥秘笈中的奇能异术?
    东方紫玉的食指在一瞬间增长了一倍,使杨四姐看了之后,不由得惊愕地张大嘴巴:「东方姨娘,你的手?」
    东方紫玉点了点头:「梦萝,我的手在牛奶里面泡了整整三十年,从我生下来的那天起,我娘就开始让我练这门功夫。不过你放心,你是皇帝钦点的贵人,在进宫前,没有人敢弄破你玉门内那道神圣的处女膜,我可以透过我这根极为敏感的手指,知道你有没有十大名器,只要我一试既知。」
    东方紫玉说着,就伸出那纤纤玉手朝着杨四姐的轻纱薄裙过去,六郎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六郎知道等那轻纱掀起后,四姐那最为神圣的圣地将会暴露在自己眼前……
    就在东方紫玉将杨四姐身下的轻纱掀起来的时候,坐在窗前的嫂子们都情不自禁地站起来,然而她们这一站起来,却挡住六郎的视线,他只能看到四姐的纱裙已经掀到腰部以上,但就是看不到那神圣的禁地,令六郎急得想冲进去对几位嫂子说:「你们让一让。」
    东方紫玉那充满灵性的如来神指凑上杨四姐的娇嫩禁地时,她面露温馨:「梦萝,你要放松,知道吗?」
    杨四姐点头,脸上一片红晕,她照东方紫玉的吩咐将两腿分开,绝美的景致呈现眼前,一点鲜红嫩玉,四周芳草凄迷,点点春潮泛滥。
    东方紫玉眼睛一亮,将如来神指凑上来,她并没有急于探进去,而是轻轻地、柔柔地抚弄着杨四姐那沾满春露的花瓣:「根据外观,很像十大名器的第六种——六面埋伏啊。」
    杨四姐听后,心中一阵窃喜,其他几位嫂子连同八妹、九妹都羡慕地将目光投向杨四姐的下身。
    沈灵梅耐不住性子,问道:「东方姨娘,究竟是不是啊?」
    东方紫玉说:「现在还不敢肯定,需要我试一试才知道。」
    东方紫玉说着话,便开始用玉手轻轻地抚弄着杨四姐的秘处,主要是让她尽可能的放松,好利于将如来神指插入。
    杨四姐感受着东方紫玉那在牛奶中浸泡了三十年的纤滑玉手,那种销魂的滋味,是她有生以来头一次所遇到。
    东方紫玉见杨四姐在她那轻柔的动作下,已经是妙目如丝,就将那根如来神指送入。
    因为杨四姐还是处子,所以东方紫玉的下手极有分寸,只将如来神指的第一指关节前的部分探入,顿时感觉到杨四姐的身体一阵收缩,接着就紧紧包裹住如来神指。
    杨四姐神情复杂地看着东方紫玉,这时候的她,心底升起一股难以控制的快感,但因为羞愧,令她急于掩饰这种快感,以免被其他人发现到丑态。
    「东方姨娘!」
    杨四姐突然身子一颤,情不自禁地伸出玉手,抓住东方紫玉的手腕。
    东方紫玉微笑道:「梦萝,不要紧张,放松啊。」
    说着,她将鼓励的目光投向杨四姐。
    此时杨四姐玉体不由得一阵娇颤,那幽幽洞府便将如来神指紧紧夹住……
    片刻之后,东方紫玉收回如来神指,只见那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尤其引人注目的是,手指已经不似先前那般光滑细腻,而呈现出许多坑坑洼洼,仿佛是被杨四姐的阴道所夹,诸女见状顿时惊讶不已。
    东方紫玉看了一阵子,然后在半空中晃了晃手指,瞬间竟恢复原来的样子。
    六郎借着诸位嫂子观看东方紫玉的时机,终于看到四姐那神圣的桃源圣地,那幽幽洞府微微张开,两扇玉门一开一合,简直令人难以忍受,六郎终于明白东方紫玉那如来神指的妙用。
    杨四姐娇羞地穿好衣服,问道:「东方姨娘,怎么样?」
    东方紫玉遗憾地说:「梦萝,还是差了一点点。」
    杨四姐微微一笑:「不是更好,我还不稀罕呢。」
    沈灵梅耐不住性子:「东方姨娘,替我看看。」
    说着,主动地朝秀榻走去。
    六郎见状心中一喜,心想:又可以大饱眼福了。二嫂生性泼辣,在几位嫂子当中是最喜欢开玩笑的,六郎不由得拭目以待。
    沈灵梅很快就褪下下裳,她那丰腴的身子看得六郎欲火焚身。
    东方紫玉开始为沈灵梅检查是否为十大名器。
    沈灵梅双目紧闭,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浅绿色的丝质亵衣紧紧挺出,显得格外饱满、圆润。
    东方紫玉命令沈灵梅分开双腿,她则坐在沈灵梅身旁,正对着沈灵梅,沈灵梅的阴户顿时一览无遗,看起来就如同鲍鱼。东方紫玉左手揽着沈皱梅的纤腰,可以看到沈灵梅粉红色的大阴唇,接着东方紫玉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撑开那条细缝,使小阴唇也清晰可见,令上面凸起的阴蒂更加艳丽。东方紫玉看到有两个小孔,上面小一点的是尿道了,下面略大的是有「神仙洞」之称的阴道。
    东方紫玉把中指伸进去,触着肉壁缓缓地插入,令沈灵梅的身体一阵痉挛,她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扶着东方紫玉的肩膀,微微呻吟着。
    接着东方紫玉也将食指插了进去,略微分开后,可以看到沈灵梅处女膜的残余,没想到沈灵梅的处女膜这么肥厚,看来她被二郎破处时,可能二郎的阴茎太小,于是只在中间开了一道直径一半的口子,左手抚上沈灵梅的美乳,轻轻地揉捏着。
    沈灵梅不由得闭上双眼,睫毛一阵阵的颤动,双颊红彤彤,煞是好看,鼻子轻哼出声,嘴巴微张着娇喘,真是诱人。
    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来回磨擦着沈灵梅的大阴唇,看着沈灵梅的反应,可以知道她很享受,然后东方紫玉用灵活的指头分开大阴唇,上下反复地挑弄,一会儿又去戏弄那幼小的阴蒂,令阴蒂很快胀大起来,变得更加红艳。
    沈灵梅的阴道开始流出黏黏的液体,东方紫玉见状把如来神指伸入到阴道内搅弄,一阵阵的穿刺后,沈灵梅的呻吟声愈来愈大声,看来沈灵梅已经很兴奋了。
    因为沈灵梅不是处子,所以东方紫玉的手法就略微重了一些,使沈灵梅在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抚弄下,娇躯扭动得不停,乌黑的秀发垂下香肩,更加增添她的娇慵美态。
    沈灵梅纤细的小腿光滑圆泽,摆荡不已,秀目微蹙,娇喘吟吟,姿态美不胜收,玉手紧抓着被褥,她终于发泄出来,全身痉挛:「东方姨娘,我的是不是?」
    东方紫玉不由得加快手上的动作。
    一会儿,沈灵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下下地耸动着阴户,一大股爱液喷涌而出,溅了东方紫玉一手都是。
    东方紫玉微笑着摇了摇头:「梅梅,你也不是。」
    第二章长媳居然是处子
    兰梦蝶和陆雪瑶相互对看,显然失去信心了,但是她们俩还是忍不住让东方紫玉检查,结果可想而知;八妹、九妹也想做,却被四娘严厉的目光吓得不敢上前;最后,东方紫玉将目光停留在慕容飞雪的身上,然而慕容飞雪似乎有说不出口的难言之隐,她神情忧郁地摇着头:「我就不要了,反正我又不用进皇宫,我是杨家的长媳……」
    东方紫玉柔声道:「慕容飞雪,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四娘早就看出慕容飞雪的异样,而在四娘和几位弟妹的催促下,慕容飞雪终于道出一个石破天惊的秘密。
    慕容飞雪神色凄然,满脸哀伤,流着泪水对四娘说:「四娘,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啊!」
    一语惊得在场众人都目瞪口呆。
    身为杨家的长媳,进杨家大门已有三年,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六郎在房外惊讶地道:「大哥怎么搞的?难道他们从来没有行夫妻之事?」
    四娘更是爱怜地搂住慕容飞雪:「飞雪,你不要难过,好好告诉四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四娘替你做主。」
    慕容飞雪轻声叹道:「四娘,我和大郎相敬如宾,但是三年前,就在我们要成亲前,在黑风堡的那一场战役中,大郎在乱军中中箭落马,箭上有毒……」
    四娘忆起那场战争,不由得惊愕道:「这孩子,当时中了箭还非要逞能,说轻伤不下火线,结果真的出问题了,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
    四娘懊恼地责怪自己,她抚摸着慕容飞雪那梨花带雨的脸庞:「飞雪,你怎么不早点说啊?这几年可真是苦了你了。」
    慕容飞雪幽幽叹道:「我与大郎恩爱多年,我知道他的自尊心十分强,我要是说出这件事,他会觉得尊严荡然无存,会在众兄弟面前抬不起头,所以我不想说;再者,我们之间感情深笃,就算他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只要我们夫妻恩爱,照样可以很好的生活在一起,这几年……我们不是一直很好吗?」
    四娘等人在这刹那都感受到慕容飞雪那纯洁内心的善良。
    四娘道:「飞雪,你这傻孩子,你们应该早一点告诉四娘啊!四娘是大夫,或许事情并没有像你们想像中的那么糟糕……」
    「真的吗?」
    慕容飞雪眼中流露出一丝期望。
    东方紫玉说:「是啊,逍遥派的医术是最好的,飞雪你不要着急,将你们的情况向我和师姐好好说一遍……」
    慕容飞雪娇颜通红,毕竟那种事情还是真难以启齿。
    四娘见状便对沈灵梅等人说:「今儿个就到这里,你们都回去吧。」
    「是!」
    沈灵梅、兰梦蝶、杨四姐、陆雪瑶、还有八妹、九妹神情各异地往外走。
    六郎顿时回过神,急忙转身溜出院子,心中兀自怦怦直跳,这要是让几位嫂子发现自己偷窥她们那还得了!于是他赶紧脚底抹油回到房间躺下,心中却还是想着慕容飞雪刚才的话。
    大嫂居然还是处女!而且是因为大哥不中用。六郎心中不知为啥,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望,以前他对端庄的大嫂虽然心存非分之想,但是她终究是自己的嫂子,开玩笑还行,真要是动了心思,先不说大嫂绝对不会同意,一旦暴露了,在杨家还要如何立足?
    大哥真是太悲哀了,守着如花似玉的美貌大嫂,这三年可真够他活受罪的;大嫂真是可惜了,这样的极品女人居然要守活寡。要是让我帮助大哥……我若是趁机而入,大嫂会不会跟我好呢?这有些难度啊,得想个好办法才行。
    六郎在迷迷糊糊中进入梦乡……
    睡梦中,六郎觉得有人在叫他,一睁开眼睛,是四姐坐在身边。
    杨四姐满脸哀伤,幽幽说道:「六郎,你倒是睡得挺香的,姐姐我可是难以入睡啊。」
    六郎说道:「四姐,你是不是还在因为被选入宫的事情忧心?」
    杨四姐轻叹一声,说:「六郎,只有你才了解姐姐,我真的不希望也不愿意进宫,可是皇命难为,我有什么办法啊?」
    六郎心痛地搂住四姐的纤腰:「四姐,你真的不愿意嫁给皇上?」
    杨四姐对六郎抱住她的腰的行为没有反抗,说:「皇帝又怎样?他又丑又老、又胖又笨,我怎么会想嫁给他?」
    六郎心中一喜,就问:「四姐,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杨四姐幽幽说道:「我只喜欢像我六弟这样的男人,既要英俊潇洒,又要文武双全,还很体贴。」
    六郎闻言心中更为欢喜,搂着四姐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轻轻地抚摸着四姐腰部的肌肤,而杨四姐不动声色,她体态半倚在六郎身侧,那黑白分明却又似乎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眸子正打量着六郎,雪白的脚踝从罗裙下露出来,形成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咕噜。」
    六郎将一大口口水从喉咙滑了下去。
    感受到六郎侵略性的目光,杨四姐那美丽的俏脸不由得泛起一层艳丽的红色,却更是无比诱人。
    占有她,占有四姐!这疯狂的念头涌现在脑中。六郎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四姐,你们去东方姨娘那里做什么了?」
    杨四姐娇羞地说:「去听课,顺便做了一个检查。」
    六郎问:「什么检查啊?」
    杨四姐笑盈盈地说道:「就是看看身上有没有长十大名器。」
    六郎暧昧地问:「四姐,你检查了吗?有没有啊?」
    杨四姐娇声说:「当然有了,东方姨娘说,我身上长的是十大名器的第六种——六面埋伏。」
    说罢,娇羞地低下头。
    六郎诧异地道:「东方姨娘不是说不是吗?」
    杨四姐却道:「东方姨娘那是在为我保密,她知道我不想嫁给赵匡胤,就隐瞒我有十大名器的事情。你想啊,我有十大名器的事情,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他还不千方百计地想占有姐姐?」
    六郎恍然大悟:「四姐,那我们应该感谢东方姨娘啊。」
    杨四姐微微一笑:「关你什么事啊?」
    六郎嘿嘿笑道:「四姐,让我看看你的十大名器是啥样,行吗?」
    杨四姐娇羞地说:「不行,我是你姐姐啊!」
    六郎却道:「非也!我是穿越者,是从一千年后来的,怎么会和你有血缘关系啊?四姐,就让我看看吧。」
    杨四姐闻言点头。
    六郎身下的小龙马上兴奋得生龙活虎,六郎感觉到它正无限的暴胀,令他迫不及待地将杨四姐推倒在床上,一头埋进她的柔纱薄裙内,舌头贪婪地逐寸舔弄着她那从脚踝到大腿间的肌肤,此时小龙已是坚挺如铁。
    「嗯,不要。」
    杨四姐双手紧紧地抓着玉枕,秀眉微蹙,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
    六郎徘徊在杨四姐那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内侧,两腿间虽然包裹着一层丝绸,却丝毫无阻于那柔软的滑腻和浓郁的芬芳,可就是看不清阴道的模样。
    直到喘不过气时,六郎才探出头。
    此时杨四姐星目半闭,轻轻扭动着那美妙绝伦的胴体,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六郎压到杨四姐那浑身散发着奇异魔力的玉体上,将她完全拥入怀中,抬起她秀巧的玉颌,让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于眼前,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深深地吻下去,大手趁机扫过丰满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在四姐没有多半分脂肪的小腹上盘旋,好一会儿,才继续向上探进她的衣襟,玩弄着她那丰满柔软的一对玉乳,不停地用身体挤压她的敏感部位。
    杨四姐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差点要喷出火来,檀口娇喘连连,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那丰腴的身体让六郎欲罢不能,掀起她的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隔着丝质内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那其间的一点凸起,接着解开她的衣裳,顿时丰满坚挺的双峰,粉嫩滑腻的修长玉腿,以及浑圆美股下的春光尽皆可见。
    顾不上欣赏十大名器的独特,六郎将坚挺的小龙凑了上去……
    「啊!六郎,你用什么东西刺我啊。好疼啊。」
    杨四姐流着眼泪推开六郎,一双美目望向六郎的下身,突然她捂着脸失声叫起来:「天啊!六郎,你的……你的……怎么会长了鳞片?」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赶紧低下头。
    「啊!」
    六郎顿时惊愕地叫出声,只见那坚挺的龙枪居然长出一层细密的鳞片,用手一摸,无比坚韧,怪不得四姐被刺疼了,这……六郎急得满头冒汗。
    忽然六郎惊醒,发现原来那是场恶梦。
    只见窗前明月高悬,院子里微风徐徐,夜风顺着窗户吹进来,六郎吁出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场春梦。
    可是,这个梦太奇怪了,六郎感觉到身下的小龙还真有点不对劲,急忙褪下裤子观看,这一看六郎顿时惊叫失声,只见那坚挺的龙枪生出了一层金光灿灿的鳞片……
    第二天,六郎那龙枪长鳞甲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尽管四娘和东方紫玉都叫六郎不要害怕,但六郎还是非常担心自己的宝贝会不会因此毁掉?因为龙枪上面密布了一层鳞甲后,显然就不能再进行那项运动,如果不能医治,那么自己的下场将会比大哥还要悲惨,六郎的心中十分痛苦。
    四娘和东方紫玉针对六郎的病情,展开了紧急会诊。
    六郎无限懊恼地躺在床上,让四娘和东方紫玉看那长了鳞甲的龙枪,看到四娘和东方紫玉凝重的神色,六郎担心地问道:「四娘、东方姨娘,我还有救吗?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我以后就不行了?」
    四娘对六郎的病情并没有把握,于是就看向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先不说话,而是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六郎那生满鳞甲的龙枪,仔细地查看起来。
    东方姨娘那用牛奶泡过三十年的纤滑玉手,握住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若是在平时,六郎一定会兴奋得不得了,可是现在他却一点心情也没有。天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以为被赤金蛇咬了后,拥有了快速修补自身伤口的能力,是一件好事,却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唉!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东方姨娘,还能行吗?」
    六郎哭丧着脸道。
    仔细察看六郎的情况后,东方紫玉那绷着的脸终于露出喜色:「六郎,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被赤金蛇咬了之后,应该是开始了最为罕见的穿甲现象,就和那赤金蛇一样,你的肉身将会朝着刀枪不入的境界发展,不过这将会是一个漫长的周期。」
    六郎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又问:「东方姨娘,可是我最担心的是……」
    东方紫玉明白六郎在担心什么,再次将那纤滑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笑道:「我知道,你是担心你的生育能力,没事的,你相信姨娘的话,不要再为这件事情担心,这层鳞甲只是暂时现象,就如同那条赤金蛇一样,早晚都会蜕变重生。」六郎依然不放心:「赤金蛇要三百年才能蜕变一次,我该不会也要等那么久吧?」
    东方紫玉道:「这个周期不好确定时间,要看你对这件事的态度。」
    四娘也为六郎担忧:「师妹,你的意思是?」
    东方紫玉说:「师姐,我想让六郎从现在开始修练逍遥秘笈,因为逍遥秘笈中正好有一种针对赤金蛇的武功,那就是金龙三绝。」
    四娘神色一震:「师妹,金龙三绝可是只有逍遥派掌门才能学的武功啊!你将它传授给六郎,就不怕你母亲怪罪于你?」
    东方紫玉叹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让六郎修练金龙三绝了,不然的话,他这上面的鳞甲说不定真要等上十年、八年啊。」
    六郎焦急道:「四娘、姨娘,我不要等,我要马上修练金龙三绝,不管是多么困难的武功秘笈,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不怕!快点教我吧。」
    东方紫玉笑盈盈地在六郎的鳞甲龙枪上面捏了一把后,就松开手,说:「看把六公子急成这样,你们男人嘛,就只在意这个,把这东西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咱们可说好,你要学金龙三绝,我可有个条件。」
    六郎已经管不了许多,一边系腰带,一边说:「东方姨娘,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我全答应。」
    东方紫玉道:「因为逍遥秘笈是我们逍遥派掌门修练的秘笈,从不外传,所以你要学逍遥秘笈,就要加入我逍遥派。」
    「就这个条件吗?」
    六郎问。
    东方紫玉点头。
    六郎马上拜倒,对东方紫玉说:「我愿意拜东方姨娘为师,自此加入逍遥派,永不背叛师门。」
    东方紫玉看了看四娘:「师姐,你觉得呢?」
    四娘点了点头,满意地看着六郎说:「六郎,逍遥派虽说在江湖上势力很小,甚至已经被世人遗忘,但是逍遥派也有许多令人神往的绝世武功,现在东方姨娘以逍遥派第三十三代掌门的身分收你为逍遥派弟子,你应该在感到荣幸的同时,也要感到深切的责任,今后,重振逍遥派就要看你的了。」
    东方紫玉道:「不错,我已经透过慧眼,看出六郎你的骨骼天赋异禀,尤其是被罕见的赤金蛇咬到,正好符合修练逍遥秘笈的条件,金龙三绝会将你打造成一个征服这个世界的人物。」
    六郎欣喜道:「东方姨娘,金龙三绝这么厉害?它究竟是什么武功?」
    东方紫玉将六郎扶起来,让他在床上坐好,才笑盈盈地说道:「金龙三绝第一层,金枪不倒;金龙三绝第二层,金龙覆心;金龙三绝第三层,金龙三替。」
    见六郎疑惑不解,东方紫玉耐心地解释道:「金龙三绝第一层,金枪不倒,这个嘛,当然是指征服女人的时候才会显露威风,只要练到第一层,就能够保证随心所欲,随时随地都能披挂上阵,即使连续征战,都会金枪不倒,令胯下的娇娃为之臣服。历代天子,后宫佳丽无数,为求此密法,往往都是夜不能寐,做梦都想练成金枪不倒,可是几乎没有几个帝王能够做到。」
    六郎惊喜道:「我能练成吗?」
    四娘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头:「六郎,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勤加苦练,再加上东方姨娘悉心教导,你会成功的。」
    东方紫玉继续说:「金龙三绝练到第二层的时候,你体内的龙阳精液会因为你的功力提升发生变化,变成催发女性的圣药,只要你的龙阳精液注入女人体内,不论她以前有多么的圣洁高雅、有多么的心智坚决,都经不起你的七元真气的覆盖,她的一颗芳心将会永远地忠贞于你……」
    「哇?」
    六郎张大嘴巴,心想:还有这么变态的功法?
    东方紫玉又道:「不过这七元真气十分难练,不像第一层那么简单,这第二层功法又分七层,分别是幻、迷、昏、晕、乱、醉、痴。当七元真气修成后,只要你每次用龙枪向女人体内喷发龙阳精液时,都会伴有龙吟声,并且女人体内的血液会因此蒸腾,并闪现出这七个字在你眼前。如果只出现第一个字,说明你的功力只练成一重,如果能闪现两个字,你的功力就达到两重,以此类推,当你眼前连续闪现七个宇的时候,你的七元真气也就修练成功了。」
    六郎听得有些热血沸腾,有了跃跃欲试的感觉。
    东方紫玉接着说:「金龙三绝第三层,会让你的肉体拥有三大奇能异术。第一,修复,这个你已经领悟到它的奥妙了;第二,隐身,你可能听说过御剑,不管是南华御剑,还是天山御剑,都可以透过御剑散发出功力,将身体遮掩住,使敌人不能发现到自己。」
    六郎惊讶道:「要是这样,岂不成天下无敌了?」
    东方紫玉摇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奇门的六丁六甲就专破御剑的隐身,这些我先不和你讲太深;第三,碎破虚空,这个已经到了封神的境界,但你可以慢慢修练。」
    四娘对六郎说:「六郎,东方姨娘这次也带来了晋王的口谕,再过两个月,你就要和梦萝一块入京,距离你成亲还有一段时间,所以你不用着急。」
    六郎闻言方如释重负。
    然而才轻松两天,六郎又开始感到忧愁。
    原来大郎不能行房的事,四娘已经跟杨令公说了。
    杨令公不由得想起了数年前,自己和后晋一位仇家的私事。那位仇家是后晋的大臣,与杨令公是死对头,他临死的时候,全家被推上断头台。当时他对天诅咒,诅咒杨门断子绝孙。
    当时,杨令公只是一笑置之,却没想到那个诅咒居然灵验了。大郎与慕容飞雪成亲已经三年有余,大郎在战场上落下残疾导致丧失男性功能,也就罢了;可是二郎与沈灵梅成亲也已经将近两年,她的肚子始终不见动静;兰梦蝶是新婚,陆雪瑶还没有圆房,难道说那个可恶的诅咒真的给杨家带来晦气?
    四娘听了杨令公的话,沉思良久,说:「令公,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必须要想办法破解他的诅咒啊。」
    令公就问四娘:「有什么办法?」
    四娘说:「要和师妹商量一下。」
    于是当四娘和东方紫玉从六郎那儿回来后,杨令公就与东方紫玉说起杨门遭受仇家诅咒的事。
    东方紫玉说:「姐夫,你说的那个人我认识,他是一名十分出色的奇门术士,而且专门修练咒语这方面的功法,至于他的诅咒是不是灵验了,我不敢说;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先解决这问题。我听逍遥派的前辈说过,像杨家这种门丁兴旺的名门,长子、长媳对于家族的门丁兴旺与否起着至关重要的关键。我觉得,仇家的诅咒或许就降在你的长媳身上。」
    杨令公惊愕地问道:「居然是这样?」
    东方紫玉说:「一个奇门术士的法力再高,也不可能把降术锁定在你所有的儿子身上,但是奇门降术中有一种十分厉害的降术,叫做领头降,那是如果家中长媳的肚子鼓不起来,其他的弟妹们也休想生育,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究竟有没有这回事,不敢妄下结论。」
    杨令公急道:「我杨门岂能绝后?不管有没有这种降术,也不管要用什么办法,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东方紫玉说:「既然这样,那就先让飞雪的身子破了,等于开了天锁,就算飞雪不能有喜,下面的几个弟妹能够怀上,也是值得。」
    杨令公当即认同东方紫玉的话,就问:「那大郎的病还有救吗?」
    东方紫玉叹了一口气说:「今天中午,我替他做了检查,要是早一点的话,或许还能救,但现在就算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我没有告诉他结果,只是对他说要慢慢调养。」
    杨令公闻言脸色凝重,思量片刻后,看了看四娘,又看了看东方紫玉,缓缓地说道:「既然大郎已经丧失男性功能,那么飞雪要如何破身?难道要她红杏出墙吗?」
    四娘说:「所以这件事必须要你拿主意。」
    杨令公神色痛苦,在屋中来回踱步,他思前想后,最终长叹一声:「为了我们杨家的今后,只能委屈飞雪了……」
    「可是,该如何选择男方?」
    东方紫玉看了四娘一眼,这种事她实在不好插嘴,不过姐妹俩已经商量好了,于是,四娘说道:「这件事,我们当然不能对外讲,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我们必须忍痛割舍,要舍慕容飞雪,换取杨家的未来。我已经想过了,在其他的兄弟中选一个。」
    杨令公道:「我担心,他们兄弟间会不会因此产生仇恨?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啊,真要是那样的话,情何以堪?」
    四娘道:「将军说得有道理,不过我和师妹商量了一下,有一个妥善的办法。选好为飞雪破身的对象后,我会守口如瓶,并且在行事的那天晚上,他们所有的兄弟妯娌全部单独隔离,就算大郎心存不悦,他终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就无从发火了。另外,飞雪行房的时候,我会用黑纱遮着她的眼睛,就连她也不会知道,目的只有一个,杜绝今后的叔嫂之情,你看我的计划可行吗?」
    杨令公脑海中浮现出四娘所讲的那一夜的情景。
    明月高挂,寂夜无风,杨家子女儿媳,一人一屋,就连自己也是,然后四娘将早就择好的人带入杨家长媳慕容飞雪的闺房,慕容飞雪眼睛蒙上黑纱,这样破身后,她也不会知道那个男人是那位小叔,当然也不会对谁动私情。
    杨令公点了点头,说:「计划算是周详,可是大郎和飞雪都愿意吗?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强迫他们啊!」
    四娘说:「为了杨家的未来,他们两个人应该深明大义,晓得这次计划的重要。令公,大郎那边由你来说,飞雪那边由我和师妹来说。」
    杨令公点了点头:「为了杨家,只好让大郎做出牺牲了。好吧!就这样决定了,我这就去找大郎。」
    杨令公与大郎在书房整整待了一个下午,诸位兄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到大郎从书房出来后,就一个人去了后院的练武场,一杆虎头錾金枪被他挥舞得虎虎生风,还不时能听到他的怒吼声。
    这天傍晚,练武场旁的柳树被大郎用虎头錾金枪打断了三棵。
    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满身武艺的威猛硬汉,在两军阵前令敌军闻风丧胆的上将军,居然要眼睁睁地将娇妻拱手让给兄弟,一想到自己无法占有娇妻的初夜,而是要让亲兄弟代替自己,大郎就不由得满腔悲愤,虎头錾金枪猛地刺出去……
    一块巨大的青石,应声而裂。
    大郎转过身,就看到慕容飞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
    大郎心中一阵如刀绞般的心痛,走过来握住慕容飞雪的双手:「飞雪……」
    慕容飞雪神情凝重,看着大郎柔声道:「大郎,你不要难过,只要你不同意,我宁死也不会答应……」
    大郎却道:「飞雪,都怨我……」
    慕容飞雪将头轻轻地放在大郎的肩头上:「大郎,为什么要答应父亲啊?只要你不同意,我誓死也要为你坚守忠贞。」
    大郎心中苦得张了张口,几乎吐不出字,但是他还是努力抑制住情绪:「飞雪,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过为了杨家,绝对不能因为我们两个的自私而绝后啊!我们的牺牲,将会换来杨家的门丁兴旺,你要是不牺牲,二弟、三弟、五弟他们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们。我是杨家长子,你是杨家长媳,我们俩肩负着振兴杨家的重任啊。」
    慕容飞雪幽幽泣道:「可是,一想到我要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的心就如同刀剜,大郎……你还会再爱我吗?」
    大郎将眼泪吞进肚子里,脸上露出坚强的笑容:「飞雪,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这一生唯一心爱的女子,我相信在这之后,我们的感情会更加深厚。」
    慕容飞雪擦了擦泪水,露出坚强的笑容:「大郎,既然你主意已定,那我就将我们的决定告诉四娘,你……回去吃晚饭吧。」
    大郎点了点头,丢下大枪,步履蹒跚地离去。
    望着大郎离去的身影,慕容飞雪在那里矗立良久,在这刹那,她想了许多,甚至想到了死,如果自己真的是杨家的绊脚石,那一死百了,不就什么都结束了吗?可是她又觉得那样做实在太懦弱,那是不敢面对现实的逃避,她死了,难道将千钧重担全都交给大郎一个人去扛吗?他已经够痛苦,他也绝不会再续弦,甚至可能会跟着她弃红尘而去。那种结果,实在太可悲了。
    「飞雪?」
    一声温柔的呼唤打断慕容飞雪的思绪。
    慕容飞雪蓦然回首,发现四娘站在身后。
    四娘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你是骊山圣母的高徒,是名满天下的侠女,让你这个身负绝世武功的女侠去做背叛相公的事情,实在是强人所难。我知道,你宁可死,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你知道,四娘为什么要劝你吗?」
    慕容飞雪闻言疑惑地摇了摇头,并示意四娘继续说下去。
    四娘走上前牵着慕容飞雪的手:「你一直在为大郎着想,想为他守住忠贞,可是你有没有为自己想过呢?身为一个女人,享受男人的爱是每一个女人应有的权利。四娘知道,你或许不觉得男女之爱重要,四娘也知道,你绝非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在你们妯娌几个中,你是最温柔、最善良、最善解人意的人,就冲着你隐瞒大郎的病情,新婚之后,甚至寡居三年之久,你的所作所为,值得每一个女人为你赞叹,连四娘我也是自叹不如啊!可是,傻孩子,你这对大郎的大无畏之爱中,却牺牲了你一生的幸福啊。」
    「四娘,我……」
    四娘爱怜地抱住慕容飞雪的身躯:「飞雪,你或许不想做一个幸福的妻子,但是,四娘知道,你一直想做一个幸福的娘,可惜大郎不能帮你做到。」
    慕容飞雪身子忽地一震,四娘这句话重重地敲在她的心坎上。确实,她心志高洁,从来没有过那种污秽的想法,就算不能享受性爱,她也无怨无悔,但是,她内心对孩子的向往,却是十分强烈,但没有性爱,哪里来的孩子?这个结在慕容飞雪的内心深处,整整困扰了她三年之久,想不到却被四娘说出来了。
    四娘又道:「飞雪,有时候,你应该多为自己着想,这一次,我之所以这样安排,一来是为我们杨家解决仇敌降术的诅咒,二来也是想趁机圆了你多年的梦想,你就接受四娘的提议吧,我是真心实意地为你好。」
    四娘挽住慕容飞雪的手,「走,到我房间去。」
    四娘的房间整洁明亮,洁白如雪的罗帐加上秀榻上洁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纯白色,香炉中升起阵阵香烟,让人仿佛如临仙境,东方紫玉已经等候在这里,自从她从京城来到荆州后,杨令公就搬到书房去住了。
    四娘牵着慕容飞雪的手,来到床前:「飞雪,东方姨娘说你的外表极具脱俗的气质,她怀疑你的身上有十大名器。」
    慕容飞雪娇羞笑道:「四娘,我怎么可能有?大家不是都没有吗?」
    东方紫玉笑道:「可是我相信我的直觉,自从那日来到天波杨府,我就发现到你的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女人气息。」
    慕容飞雪默然,四娘对她说:「飞雪,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只要躺在床上让东方姨娘替你检查就好了。」
    慕容飞雪躺到那张洁净的床铺上:「东方姨娘,我已经准备好了……」
    含羞带怯的慕容飞雪星目半闭,一身欺霜赛雪、凝脂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白得像是半透明般;她那纤细秀长、光可鉴人的秀发,散发着诱人光芒,衬得如雪般的香肩更是莹然生光。
    东方紫玉用她那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抚摸着慕容飞雪的绝美胴体。
    慕容飞雪秀眸闪现出一丝惊讶,因为她感觉到,东方紫玉的手法与那日抚摸杨四姐她们时的手法稍有不同:「姨娘?」
    东方紫玉笑了一声,说:「飞雪,因为你从来没有接受过真正的爱抚,而且过两天,你又要接受一次对你来说很难接受的侵犯,我怕你的心里到时会产生抵抗的情绪,于是希望我的动作能够打消你的忧虑,让你感受到被人爱抚的愉悦。」
    东方紫玉说着继续向上探进慕容飞雪那月白色的上衣,隔着肚兜,爱抚着她丰满柔软的玉乳。
    被东方紫玉那柔若无骨的纤滑玉手爱抚着,让慕容飞雪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开始迷蒙,檀口娇喘连连,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
    慕容飞雪那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的樱唇,显得娇艳欲滴。
    东方紫玉低下头,问道:「飞雪,感到舒服了吗?」
    慕容飞雪娇羞地点头。
    东方紫玉又问:「你可曾接受过类似的爱抚?」
    慕容飞雪幽幽说道:「若不是昨日东方姨娘教导、传授我们爱抚这个辞汇,慕容飞雪只怕今生就要与它失之交臂了。」
    东方紫玉微笑道:「那样的话,真是太遗憾了。」
    东方紫玉再把手掌往下移,在慕容飞雪的胯间来回地爱抚着,慕容飞雪那挺翘的美臀极富弹性,摸起来就像充满弹性的面团,接着东方紫玉往下,来回地轻抚着慕容飞雪那双匀称的玉腿,顿时慕容飞雪只感觉到一股微麻的快感传遍全身,那是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慕容飞雪躺在床上享受着被人爱抚的快感。
    四娘在旁抚摸着慕容飞雪那一头如乌云般的秀发:「慕容飞雪,大郎真是愧对你了,你自己要振作起来,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慕容飞雪那双柔美的眸子盈满感激的泪花,四娘真挚的慈爱,让她感激万分:「四娘,慕容飞雪永远忘不了你对我的好。」
    四娘微笑道:「好孩子,你就放松的好好享受吧。」
    东方紫玉掀起慕容飞雪的下裳,露出那浑圆坚实的大腿,美臀又圆又大,粉腿修长圆润,有如此丰润滑腻、令人销魂蚀骨的胴体,风韵之佳,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她隔着丝质亵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凸起。东方紫玉的玉手十分柔软,但慕容飞雪的凸起更柔软,接着东方紫玉缓缓脱下那件月白色的亵裤……
    同时,四娘解开慕容飞雪的发髻,让她的秀发披散下来,覆在她的娇靥旁和枕头上,然后轻轻脱下慕容飞雪的月白色肚兜。她的双峰是那么的美,白得如雪、如霜,高耸坚挺,像两座春山似的傲立在胸前。丰满的玉乳随着呼吸而起伏,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她的肌肤是如此的滑腻细嫩,曲线那么地窈窕婀娜,美得让人晕眩。
    四娘用纤滑玉手轻抚着慕容飞雪那两团嫩肉,用柔滑的香舌轻吻着慕容飞雪的柔唇,顿时慕容飞雪感觉到一阵窒息的快感遍布全身。
    慕容飞雪被四娘的动作弄得又羞又喜,粉脸羞得红红,娇躯东摆西摇,娇喘吁吁的呻吟着。
    东方紫玉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接着掌心贴在慕容飞雪那嫩滑、柔软的小腹上,接着又回到胯间,用指尖缓缓地拨开她那发丝般柔软纤细的阴毛,温柔地摸着幽谷间的要害地带。
    慕容飞雪的脸蛋儿一下子胀红了,在四娘怀中微微地颤抖着,但早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
    东方紫玉的手不断爱抚着慕容飞雪那敏感的阴蒂,手指还在她那水潺潺的小穴中抚弄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娇嫩玉门更是不住收缩着,流淌出一丝丝甜蜜的爱液,让慕容飞雪感到娇羞。
    见慕容飞雪被自己挑起荡漾的春情,东方紫玉不由得惊叹眼前这幅完美无瑕的诱人风景,只见慕容飞雪犹如一只温驯的小羊羔般蜷缩在那里,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如星丽眸含羞紧闭,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样,在东方紫玉高超的挑情技巧下,慕容飞雪已经完全放松,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支配。
    东方紫玉打量着眼前这人间绝色。绝色娇美的芳靥红晕如火,万种风情的清纯美眸含羞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微微颤动着,白皙娇美的玉颈下是浑圆的细削香肩,往下是一对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高耸玉乳。
    那晶莹雪白得近乎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一握,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紧紧夹着,往下是一对匀称、柔若无骨的浑圆脚踝。
    知道慕容飞雪仍是处子之身,东方紫玉亮出如来神指的时候,并没有急着试探,玉手不断地在慕容飞雪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娇躯上抚摸着,皆攻向她身上各个敏感的部位,灵巧的手指挑逗着花瓣。
    慕容飞雪面色绯红,双腿发软,下体阵阵的颤栗,她不自觉的享受着逐渐升高的愉悦快感。
    慕容飞雪忽然感觉到下身有异物入侵,原来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正在她的洞口轻挑浅逗,令她本已亢奋的身体接近崩溃边缘,不禁将身体倾向前,希望能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随着如来神指的挺进,慕容飞雪觉得空虚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得令她神魂颠倒,既陌生而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得她春泉漫溢,忍不住轻扭着纤腰迎合着东方紫玉那令人醉生梦死的手指。
    东方紫玉见状开始动作,如来神指在慕容飞雪的嫩穴里刮磨旋转起来,嫩穴被手指一点一点地磨擦着。动作虽然不强烈,却是既酥又甜,种种酸酥、软麻的感觉一波波袭来,令慕容飞雪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侵袭,而才刚感受下一波美妙的袭来,前一波却早已过去,那滋味美得让她再难抗拒,一双修长的玉腿不住地伸展,不住喊出发自内心的呻吟,最后慕容飞雪终于忍不住,在一阵如痉挛般的抽搐中,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紧窄的处子蜜壶也将如来神指紧紧地夹住……
    一直等到慕容飞雪结束高潮后,东方紫玉怀着亢奋的心情,将如来神指从慕容飞雪蜜洞里抽出,她的脸色立即如同春花般灿烂,惊喜地喊道:「九曲回廊,是九曲回廊。」
    四娘惊喜地问:「是真的吗?我看看。」
    听到东方紫玉的叫喊声,慕容飞雪也禁不住好奇,疲惫地睁开秀眸,朝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看去,只见那如来神指已经被嫩肉夹得变了形状,上面呈现着许多凹陷的痕迹,伴着晶莹的爱液,简直是无比妖娆。
    东方紫玉对四娘说:「师姐,想不到你们杨家居然藏有两个十大名器。」
    四娘疑惑地问道:「师妹,还有谁?」
    东方紫玉笑道:「还有你的宝贝女儿梦萝啊。」
    四娘惊异道:「你不是说……」
    东方紫玉笑道:「事前梦萝找过我,她希望在验身的时候,要是十大名器的话,就请我帮她隐瞒真相。」
    四娘愕然:「原来是这样,难道这孩子她不想成为皇贵妃吗?」
    东方紫玉悠然一笑:「师姐,真正的爱情是没有界限的,或许梦萝早就有了意中人,不愿嫁入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四娘恍然大悟:「这丫头从未跟我说过,回头是该找她好好聊聊。」
    扭头又对慕容飞雪说道:「飞雪,你知道了你身上生有十大名器之后,有什么想法?有没有为自己感到惋惜?」
    慕容飞雪娇羞地拿过衣服掩住自己的胴体:「四娘,我的心中只有大郎一个人,不管有没有十大名器,我都会是他的妻子。」
    第三章调戏二嫂沈灵梅
    那应该是个没人知道的夜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隔天慕容飞雪身上有十大名器的事情,却在杨家媳妇间传开了,加上慕容飞雪大嫂仍是处子之身,使得杨令公和四娘决定找杨家其他兄弟为长嫂破身的事,在杨家诸兄弟听到后,无不暗自摩拳擦掌,尽管表面上对此事只字不提,却都尽可能地表现自己。
    此时六郎就是在为这件事烦忧,由于龙枪长鳞甲,暂时不能使用,偏偏大嫂在这个关键时刻要……
    这不是等于将自己排除在外吗?所以六郎忧心忡忡,但是也不想让其他兄弟看出自己的心思,表面上故意装出无所谓的模样,悠悠地漫步。
    在后院的操武场上,六郎发现二郎、三郎、五郎还有七郎都异常的勤奋,今天的晨练早就应该结束了,可是他们还在认真、刻苦地苦练。
    七郎个头瘦小,这个黑小子以前连杨家每天的晨练都要偷懒,经常请假不参加,四娘疼他年纪小,往往对他网开一面;可现在这个黑小子居然赤着膀子,练得浑身大汗……
    六郎心道:小七暗恋大嫂许久了,甚至前阵子有人提亲,都被他拒绝。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一定会积极地表现自己。哼,只是你的年龄实在不怎么占优势。
    二郎正在练举石锁,他壮硕的身躯在阳光下散发着成熟的男子气息,六郎觉得二郎是最危险的人物,几个兄弟相比,二郎是最为圆滑、最会哄女人的人,他的身体又这么棒,尤其成亲得早,有着经验丰富的优势。
    六郎看了二郎的裤裆一眼,在心里诅咒他早一点得到阳萎。
    三郎正在练大枪,三郎是兄弟几个中最为憨厚的,他应该不会有那种念头吧?但为何他也参加超级训练的队伍?六郎记得当初在偷听三嫂房中的时候,三嫂一个劲儿地说他是笨蛋,每一次夫妻恩爱时从来不知道主动,那三哥这种性格,也能做那事吗?
    五郎正在修练杨门内功心法,六郎对他比较放心,五郎文质彬彬,做事一向有分寸,而且他和五嫂十分恩爱,他曾经在五嫂面前对天发誓,他今生决不会再有其他女人;不过,男人心,海底针,也不知道他那番大义凛然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六弟来了?」
    五郎停下动作,跟六郎打招呼,随即其他几个兄弟也过来打招呼。
    六郎问道:「大哥怎么没来?」
    二郎似笑非笑地道:「大哥心情不好,不会来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道:「都到了吃饭时间,你们怎么还不去吃饭?」
    二郎说道:「父亲让我们从今天起,每日多练一会儿……」
    二郎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
    看着二郎的笑容,六郎心里闹得慌,仿佛二郎在嘲笑他被淘汰出局似的。六郎勉强压住火气,说:「我先去吃饭了。」
    说完,转身就走。
    走出了好远,耳朵灵敏的六郎突然听到二郎和七郎的交谈。
    二郎说:「六弟算是弃权了吧,不然父亲为何不让他参加训练?」
    七郎邪笑着说:「六哥的枪上长了鳞甲,嘿嘿!别说这次,就是以后他的那门亲事,都够呛呢。」
    二郎叹息说:「六弟真不幸。」
    初夏,水城荆州开始变热。中午,杨家几位兄弟都到千禧湖水寨巡逻了。
    六郎躺在窗户旁的凉席上生着闷气,被二郎和七郎那几句有意无意的话,惹得他十分不爽,同时心中也为自己着急,不知道龙枪能不能在短时间内蜕甲重生?想到这里,六郎也顾不上炎热,便脱光衣服,仅穿了一条小裤,就在床头上盘膝打坐,按照东方紫玉传授的行功秘诀,真气运转周天,修练起金龙三绝。
    六郎一直盼望着能快点练出七元真气,可他也知道七元真气不是那么好练的。
    六郎如老僧入定,打坐了足足半个时辰。
    突然门外一阵脚步声传过来,六郎睁开眼睛一瞧,原来是二嫂沈灵梅。
    夏日炎炎,因为杨家府中戒备森严,所以杨家女将在家中大都不穿盔甲。生性妩媚的沈灵梅穿了一身轻纱薄裙,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遗,粉红色的抹胸下胸部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轻纱下的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虽然看不分明,但透过单薄的轻纱,依稀能看到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十分迷人。
    沈灵梅的神情神秘,进屋前还东张西望了一下,进屋后对着六郎甜甜一笑,叫一声:「六弟。」
    六郎看着二嫂那张优雅细致的脸庞,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略微高挺的鼻梁如一朵柔美的出水芙蓉,那秀眸中流露出来的一丝风流,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微微躬身笑道:「二嫂,有事吗?」
    沈灵梅却没有答话,而是将一双凤目在六郎的身上打转,打量得六郎浑身发毛,不由得心下发虚,轻声喊道:「二嫂,你在找什么?」
    沈灵梅不由得轻轻一笑,一屁股坐在六郎身边:「六郎,嫂子来看看你嘛,我听说你的龙枪生甲,嘻嘻……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长甲的龙枪,是不是真的啊?」
    六郎顿时无比郁闷,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由得轻叹一声,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了,不过我这可不是不治之病。」
    沈灵梅娇笑道:「我知道,你当然不会和大哥一样。」
    六郎道:「二嫂,你也知道大哥的事了?」
    沈灵梅正色说道:「怎么能不知道?我们姐妹几个都替大嫂感到同情,不说大哥了,六郎,你呢?你打算怎么样?」
    六郎问:「什么我怎么样?」
    沈灵梅掩口笑道:「再过些时候,就到了晋王千岁帮你保媒的好日子了,嘻嘻……难道你要提着你的鳞甲龙枪进洞房啊?」
    六郎脸一红:「二嫂,你原来是要来取笑我?」
    六郎一把抓住沈灵梅的纤腰,将她推倒在床上,眼露凶光,道:「看我不收拾你。」
    沈茎梅却不害怕,咯咯直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一对凝霜堆雪的乳房随着笑声在那粉红色抹胸内上下抖动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六郎,不要恼火嘛,嫂子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最怕痒了,你可不许挠我胳肢窝。」
    六郎被沈灵梅一提醒,马上将手指朝着沈灵梅的胳肢窝摸过去:「我就是要挠你痒,谁让你取笑我。」
    「不要啊,咯咯……我受不了,痒死啦。」
    沈灵梅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六郎见状用一只大手紧紧抱着沈灵梅的纤腰,让她无法坐起来。心道:今天早上二哥取笑我,现在他去千禧湖巡寨,那我就吃吃他妻子的豆腐,算是找个平衡。
    六郎的手就在沈灵梅身上左一把、右一把摸个不停,沈灵梅穿的衣衫本就单薄,加上两人零距离的亲密接触,一开始她还不以为然,只当是六郎在挠她痒,慢慢地才发现六郎一边在挠她痒,一边在吃她的豆腐。
    六郎的大手不时地抚摸着沈灵梅那粉红束胸下的娇挺玉乳,按着她纤腰的那只手也慢慢地滑到她的玉臀上抚摸着。
    「小坏蛋,又占我便宜?」
    沈灵梅顿时明白,便用力地推开六郎,坐起来整了整凌乱的裙衫:「你再这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
    六郎知道二嫂的脾气,就算自己过分一些,她也不会真的发火,再说自己也没有做出太过火的事,就嘻笑道:「二嫂,二哥去巡逻,是不是今天晚上不回来了?要不要我晚上去你那儿,陪你说说话?」
    沈灵梅哼道:「怯……谁稀罕你陪?」
    沈灵梅将被六郎掀起来的纱裙往下顺了顺,盖住那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她正言道:「我问你件正事。」
    「什么事?」
    沈灵梅说:「你有没有发现你二哥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就是大嫂的那件事,我发现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好像对那件事特上心……」
    六郎一听,立刻说道:「可不是,二哥这次恐怕要拔得头筹了,在我们兄弟几个人中,好像他的优势最大,父亲也十分喜欢他,尤其二哥又善于哄女人。」
    沈灵梅听后,顿时腮帮子气得鼓起来:「好啊,杨二郎,你还真的动了心思,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哼……连自己的老婆都伺候不好,还要替人家出头,你……我偏不要你如愿。」
    六郎心中暗喜:原来二嫂是吃醋,我得赶紧煽风点火,让她管着二哥,这样我就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二嫂,二哥这两天练功得特别卖力,一定是攒着力气想代替大哥吧?」
    见沈灵梅虎着脸在生闷气,六郎就凑到沈灵梅耳边说:「二嫂,你是不是不愿意让二哥揽这件事?」
    沈灵梅怒道:「哪个女人愿意将自己的男人借给别人用?尽管对方是我一直尊敬的大嫂。」
    六郎又说:「既然二嫂不愿意让二哥做,那你就管住他啊。」
    沈灵梅幽幽叹道:「这件事,我说了不算数啊!上面有爹爹和四娘,他们要是全都认定了二郎,唉!那就只能便宜他了。」
    六郎却说:「你不会想办法吗?」
    沈灵梅眼睛转向六郎:「有啥办法可以阻止他?」
    六郎说:「有办法啊。你去药铺偷偷买几副药,放在他的茶水中,然后这几天,你再不停地向他要,让他把力气全使在你身上,保证他累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嘿嘿……父亲见他这副样子后,还会要他吗?」
    沈灵梅眼睛一亮:「真是好主意啊!六郎你真坏,连你二哥也坑害?」
    六郎无辜地说:「二嫂,我这可是为你好啊!再说,二哥那身子硬朗得很,这几味药根本伤不了他,大不了需要静养几日,过个十天,八天,还不是生龙活虎地伺候你?」
    沈灵梅微笑着点头,猛地又问:「六郎,你给我出这主意,是别有用心吧?哼哼,是不是让我帮你清除竞争对手啊?」
    六郎心中一凉,但是还是保持着沉稳的口气:「二嫂,你这可是冤枉我了,你想想我现在都自身难保,哪里有闲心思想大嫂的事啊?」
    沈灵梅闻言瞄了六郎的裤裆一眼,只见那里撑起小帐篷:「真大啊……」
    沈灵梅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突然说:「六郎,让嫂子看看你的鳞甲龙枪吧?」
    六郎赶紧捂住裤裆:「二嫂,不要吧?」
    沈灵梅的身子却依偎过来:「就看一眼。」
    六郎摇了摇头:「一眼也不行。」
    沈灵梅睨了六郎一眼,哼了一声:「小坏蛋,是不是想开条件?这样吧,嫂子让你看一眼我的白兔,我们交换一下行不行?」
    这也能交换?六郎心中暗喜,偷偷瞄了二嫂挑逗的眼神一眼,故意沉住气,不慌不忙地说:「二嫂,好像我很吃亏啊?这样吧,我给你看鳞甲龙枪,你也给我看看你的水帘洞,嘿嘿,这才公平。」
    「呸!」
    沈灵梅显然不同意六郎的淫荡条件,站起来要走,口里却说:「不看就不看,上面全是金鳞,跟大毒蛇似的,有啥好看的?」
    六郎却一把拉住沈灵梅的玉手,道:「二嫂,商量一下嘛,既然你不愿意,就照你的条件喽!大不了我吃亏,不过你得先给我看白兔才行。」
    沈灵梅闻言转怒为喜,重新坐下来,眼睛却不安地往院子扫了一眼,见现在是午睡时间,应该没有人会来打扰,就捅了六郎一下:「你快点嘛,别让人看见了。」
    六郎马上伸出大手扯开沈灵梅胸前的衣襟,贪婪地吸着那芬芳的乳香,大手隔着那层单薄的粉红抹胸,使劲地搓揉着她那两团坚挺,虽然隔着丝质抹胸,却丝毫无阻于那美好的手感:「二嫂,好软啊。」
    沈灵梅娇羞地「哦」了一声,她美目狠狠的瞪了六郎一眼:「小坏蛋,我没同意让你摸……你快放手。」
    沈灵梅那诱人的风情让六郎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玉手,将她往怀中一拉。
    沈灵梅轻启檀口,娇喘吟吟,媚眼如丝:「六郎,不要摸……」
    六郎哪里管得了许多?双手颤颤巍巍地将那丝绸抹胸朝上面撩起来,顿时一对浑圆娇挺的雪玉双峰弹了出来。
    沈灵梅「啊」了一声,想伸手过来盖住。
    六郎拦住沈灵梅的手,说道:「二嫂,是你答应给我看的,可不许反悔啊。」
    沈灵梅娇喘连连,抓着六郎的手:「六郎,你简直坏透了,分明是在欺负我,你快些看好不好?」
    六郎将鼻子放在那雪腻的酥沟中:「好香啊,二嫂你的白兔好美啊。」
    沈灵梅有些抵挡不住六郎的攻势,娇躯一软,软倒在六郎怀中:「你快些嘛……」
    一只纤滑玉手已经耐不住寂寞,朝六郎的裤子里面摸进去:「六郎,那么大啊?好刺手啊!」
    沈灵梅忍不住将六郎的金甲龙枪拽出来,一瞧见那坚挺、密生鳞甲的龙枪,沈灵梅顿时羞得双颊通红,连呼吸也粗重起来。
    在二嫂的纤滑玉手紧握之下,六郎那密布鳞甲的龙枪越发坚挺。
    「二嫂……」
    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沈灵梅那饱满的玉乳。
    沈灵梅眯着眼睛:「六郎,你的虽然好看,可是这么刺手……都不能使用了啊,你今后该如何娶妻生子啊?我真为你担忧啊。」
    龙枪上的鳞甲如同老茧,就连掌心都被刺得生疼,更何况女人那更为娇嫩之处?沈灵梅的担忧颇有道理。
    六郎鼻间贪婪地嗅着那芬芳的乳香,令他终于忍不住了,张开大口便咬了上去……
    沈灵梅顿时身子一颤,玉手松开了龙枪:「啊,六郎,你居然敢吃我?不行啊,这可不行。」
    沈灵梅顿时挣扎起来。
    六郎不知道沈灵梅是故意佯装正经,还是有意吊自己的胃口,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谁让你自己送上门来?想到早上二哥嘲笑自己的眼神,六郎决意要报复,他抱住沈灵梅的纤腰,将她的娇躯扳倒在床上,然后一边挠她的痒,一边攻击她的胸前玉乳。
    沈灵梅咯咯笑着,全力阻拦六郎的动作。
    六郎一把将沈灵梅搂在怀里,吻了吻她,低声道:「二嫂,我好喜欢你。」
    沈灵梅羞道:「呸,我可是你二哥的媳妇,你可不要胡来。」
    但她那水汪汪大眼却直直地盯着六郎,眼睛中露出一股妩媚的挑逗之情。
    六郎被沈灵梅大胆的注视灼烧得浑身好像要炸开,感受着从她嘴里吐出的热气,他侧过头,轻轻地碰着沈灵梅的耳朵、脸颊、眼睛和嘴唇。沈灵梅的脸是那么白皙洁净,嘴唇红润饱满,长长的睫毛乌黑闪亮,六郎能感觉到一缕清淡温馨的暖气在沈灵梅的唇间飘荡。
    就在沈灵梅要将目光移开的刹那,六郎搂抱她的双臂一紧,嘴唇毫不犹豫地压在沈灵梅的嘴上。
    沈灵梅那湿漉漉的、润滑细长的舌头似乎带着一种淡淡的甜味,而且很有技巧地捉住六郎的舌,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沈灵梅的心怦怦地跳着,享受并攫取着对方湿润的舌头。
    沈灵梅更不时激动得几乎要晕过去。虽然六郎是她的小叔,但是她已经控制不住心中的爱欲,体内的冲动向全身扩散着。
    长长的甜吻终于结束,六郎分开沈灵梅的两只玉腿压上来,沈灵梅立刻抱住六郎的脖子,小口微张,伸出粉红色的舌尖主动送到六郎嘴边索吻。于是两人在床上翻滚着继续接吻,他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两人的舌头纠缠卷绕,好像要将一辈子的吻都吻完一样。
    当六郎喘着粗气的嘴离开沈灵梅的嘴唇时,沈灵梅的舌头不由自主地追逐六郎的唇,于是六郎再次吸吮着沈灵梅伸出来的舌头,然后将舌头伸进沈灵梅的口中,舔吸咂弄着她灵巧的舌头和唇齿,直到舌头和嘴唇都有些发麻时,他们的口水和气息更是在嘴中融为一体。
    六郎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沈灵梅。这就是沈灵梅的身体。六郎在心里感动地说道,他似乎进入了一种迷狂的状态,心中有股冲动,盯着沈灵梅迷离的眼睛,嘴对着嘴,吐着热气说:「二嫂,我爱你。」
    沈灵梅睁开迷蒙的眼睛,望着六郎,像呵一口气似地轻声问道:「六郎,你不是在骗我吧?」
    六郎答:「我怎么会骗你,二嫂?」
    接着又说:「二嫂,给我吧!」
    沈灵梅没有再说什么,将脸藏在六郎的怀里:「不行啊,如果被你二哥知道了,那就不得了了。」
    「我们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六郎一边亲吻沈灵梅的头颈,一边脱下沈灵梅的衣服和裙子。
    六郎脱掉沈灵梅身上的衣服后,在他眼前的沈灵梅只穿着肚兜及内裤,丰满雪白的胸部因红色肚兜而衬托出美丽雪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顶着如樱桃般熟透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光滑,浑圆的臀部包在薄薄的内裤里,白色的亵裤下藏着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雪白修长的大腿光滑白嫩。
    六郎望着沈灵梅那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微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让他觉得沈灵梅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瑕疵也没有,沈灵梅的胸脯在薄薄的衣衫下隐约而又醒目地耸起。
    六郎不由得将手伸入肚兜下,用手指夹住沈灵梅的乳头,揉搓着沈灵梅那柔软弹性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沈灵梅的背后,将她的肚兜绳解开,她绷紧的胸脯猛地弹跳出来,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对乳房,在那瞬间,六郎的心脏怦然颤抖。
    在那样的震颤中,他看到沈灵梅那两颗乳头泛起酡红的、晶莹的光泽,小巧精致、含苞欲放又像是活灵活现的小精灵;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不停地颤动而高挺着;粉红小巧的乳头因六郎的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乳头,令六郎垂涎想咬上一口。这就是六郎日夜想念的心爱二嫂的乳头!
    「嗯!嗯!喔……」
    六郎低下头吸吮着沈灵梅那如樱桃般的乳头,还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凸出的另一颗乳头,整只手掌压在那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他只感觉到满口是水,清香袅绕,仿佛沈灵梅微胀、饱满、鲜艳欲滴的乳头在唇间微颤,分泌出了那些甜汁。
    「啊嗯喔……」
    沈灵梅受到这种刺激,觉得大脑一阵酸麻,同时全身火热得有如在梦中,觉得快要晕过去了。
    六郎的吸吮和爱抚使得沈灵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
    沈灵梅像是怕六郎跑掉似的紧紧抱着六郎的头,她将六郎的头往乳房上紧压着,这让六郎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动作使得沈灵梅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的酸痒如深入骨子里的发麻。
    沈灵梅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得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六郎玩弄她那美丽的胴体。
    一会儿后六郎的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滑过光滑的小腹,向下到沈灵梅的内裤,拉开内裤的裤带,顺着裤腰就要插进去。
    沈灵梅一只手拉住六郎,她仰面而卧,长发披散在枕边,水灵灵的眼睛迷离地望着六郎,说:「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的喉咙哽住了,还没有说话,沈灵梅的手就把他勾下去,从背后伸到了他的衣服里,在他背上摩挲着。
    六郎没有多想,手掌向下一伸,按在那高凸的、毛茸茸的阴户上,来回地揉搓着。
    这就是二嫂的阴缝!六郎左手用力地抱紧沈灵梅,接着用右手的手指头拨开阴毛,然后伸进沈灵梅那两片肥嫩饱满的阴唇,摩擦着、揉弄着由于兴奋而变得挺立的阴核。
    沈灵梅的阴唇早已经硬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摸在六郎的手上是如此的温暖,湿湿黏黏的。
    「啊!」
    沈灵梅大声叫了出来,连她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到的缘故,而是产生强烈快感的欢悦声。她只觉得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淫水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受到六郎的手指已经侵入到淫穴内活动。
    「啊不要,六郎!」
    沈灵梅大叫,用手臂紧紧抱着六郎。
    沈灵梅的秘处已充分湿润,六郎的手指抚弄着那充血的花心。
    沈灵梅将六郎抱得更紧,发出微弱的声音。
    「啊!喔……你这个小淫贼啊!啊!六郎……」
    沈灵梅如梦呓般的叫着六郎,六郎回应似的搂紧她,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啊!不要,六郎!那儿不要啊!唔……」
    沈灵梅的指尖掐入六郎的肩头,一边喘息,一边摇头说:「不要啊!啊……」
    六郎左手搂住沈灵梅,并将她如白藕似的两臂伸上去,盘在头顶上,腋下那柔软乌黑的体毛带着微微香味;右手则在她滑嫩的阴户中抠挖,逗得沈灵梅阴道壁的嫩肉收缩、痉挛着,接着他爬到沈灵梅的两腿间,看到沈灵梅所穿的那件亵裤中间可以看到淫水渗出的印子。
    六郎立刻拉下沈灵梅的内裤,原来沈灵梅的内裤下面还有一条白色的棉质汗巾!她的小腹下还有一根细绳,汗巾的两端顺着阴缝和臀沟,一头系在她肚脐下,另一头系在后腰。
    六郎的心激动得好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竭力忍住心中的欲火,拉开那系着的活结,他想慢慢地品尝着那散发着女性香喷热气的身体。
    随着白色的汗巾和沈灵梅小腹下的细绳被取下,她的肉缝完全显露出来。
    六郎看着沈灵梅两腿间那黑黑的阴毛,整齐得把重要部位遮盖住。她的阴毛不算太多,但却长得相当整齐,就像整理过似的躺在阴户上。她的阴唇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紧紧地闭合着,淫水正潺潺的流出,看起来相当的性感,当拨开阴毛时,可以清楚地发现阴唇的上部有小小的肉芽探出头。
    接着六郎用手轻轻地分开阴唇,里面就是沈灵梅的阴道口了,阴部呈现出粉红色,随着沈灵梅害羞地扭动着身躯,肉缝里面的肌肉更是不停地蠕动,刺激得六郎克制着的神经完全崩溃。
    六郎顿时毫不迟疑地向那湿湿的肉缝凑过去,伸出舌头,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吸吮着、吸咬着沈灵梅的阴核,更用牙齿轻轻咬着不放,还不时把舌头深入阴道内搅动着。六郎的鼻尖在柔软的阴毛丛中,闻着从阴户散发出带腥的味道,同时又用嘴吸吮着阴核、小阴唇和尿道口。
    沈灵梅早已羞得用散落在床上的衣服遮住脸,她头发散乱,脸颊滚烫。
    在六郎舌头的舔弄下,她越来越兴奋,虽然嘴里叫着讨饶的话,但腰部和臀部却拚命地抬高,将下身挺向六郎的嘴边。她的内心渴望着六郎的舌头更深入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六郎的舌尖带给沈灵梅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淫水。此时的她一味地追求在这快感的波涛中,不由得陶醉在亢奋的激情中,无论六郎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地接受。而六郎的舌头开始更激烈的动作,他把大阴唇吸入嘴里、用舌尖碰尿道口,随着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令沈灵梅几乎要发狂了。
    「我受不了了!喔!喔,六郎,你坏死了。」
    六郎的舌头不停的在阴道、阴核打转,而阴道、阴核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得沈灵梅的全身如触电般的酸麻,她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种美妙的滋味。
    叔嫂两人正迷失在情欲中时,突然院子里有人说道:「原来二嫂在这里啊。」
    第四章四娘玉手销魂
    床上的两人吓得顿时惊醒。六郎慌忙松开沈灵梅爬起来;沈灵梅更是慌张张地整理衣服和头发。
    随着脚步声,杨四姐款步走进来,她身着一条淡紫色直领襦裙,外披薄纱罩衣,在朦胧间,可以见到被月白色绣花肚兜遮掩下的酥胸,那对玉兔异常饱满,撑得抹胸鼓起,极是诱人。
    杨四姐挽了挽额边的垂发。她微笑道:「老远就听见你们俩在说笑,你们在说什么呢?有没有在偷笑我?」
    沈灵梅已经恢复平静,摆出一副懒散的美态:「梦萝,瞧你又在瞎说了,我们能偷笑你什么?还不是我惦记着六郎的身体,就过来看看他。好了,六郎你好好休养吧,千万不要担心、害怕,有四娘和东方姨娘,你很快就会痊愈。你们姐弟俩聊吧,我回去了。」
    沈灵梅站起身,整理一下凌乱的纱裙,扭着丰翘的美臀走了。
    杨四姐坐到六郎身边,一直看着沈灵梅走远,才问道:「六郎,二嫂来干什么?」
    六郎说:「她不是告诉你了吗?就是来看看我呗。」
    杨四姐「哼」了一声,说:「在姐姐面前还不老实?六郎,你跟我可是从来不撒谎的,从小到大,都是姐姐最疼你,你老实告诉我,二嫂找你干什么?」
    杨四姐明亮的眸子直视着六郎,六郎只好实话实说:「四姐,二嫂想看看我……长鳞甲的龙枪……」
    六郎真不知道四姐听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不过对于这个既严厉又不失温柔的四姐,六郎真的不忍心欺骗她。
    杨四姐「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二嫂一定耐不住寂寞,我们几个在一起,说你那东西的时候,她的眼神就出卖了她,六郎,你有没有给她看?」
    六郎一激灵,支吾道:「没有,当然没有啊。」
    杨四姐嫣然笑道:「对,绝对不能给她看,最好让二嫂多闷几天。哼,看她还神气不?」
    杨四姐说着,不知不觉地依偎在六郎身上:「六郎,姐姐不愿嫁入皇宫,你知道吗?」
    六郎情不自禁地抱住杨四姐的纤腰,只不过对于四姐,六郎是发自内心的喜欢,绝无像对二嫂的淫荡情怀:「四姐,我知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同父亲说,请皇上收回成命。」
    杨四姐叹道:「皇命难为,难道你不知道,父亲一生忠君,我若跟他说这件事,他非但不会理解,反而会严厉地责备我,这岂不是自讨没趣?不过这几天我也想开了,姐姐早晚都要嫁人,嫁谁不都是嫁?嫁入皇宫做贵妃,我们杨家也能跟着沾光,只是……」
    六郎心中一酸:「四姐。我能不能帮你?」
    杨四姐摇了摇头:「没用的,没有人能够叫皇上收回成命,我已经打定主意了,只是……」
    说到这里,她有些难以启齿。
    六郎看出杨四姐的为难,就问:「四姐,你有什么话不愿意说吗?你不是说我们姐弟俩的关系最好了吗?要是有心里话,就说给六郎听吧,不要闷在心里头啊!」
    杨四姐点了点头,终于说道:「只是姐姐身上长了十大名器,我总觉得……太便宜皇上了。」
    六郎闻言一惊,昨天晚上梦中与心爱的四姐缠绵的香梦浮现在眼前,难道那个梦应验了?
    「四姐,此话当真?东方姨娘不是说……」
    杨四姐幽幽说道:「一开始,我也以为我平平凡凡,能有什么十大名器啊!
    是东方姨娘故意帮我隐瞒事实。我明白她的用心良苦,是在给我留一条后路啊!
    千万人之中,能拥有十大名器的人也不过只有一、两个,可是却降临在我身上。」
    六郎惊喜道:「四姐,这是多么难得的好事,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杨四姐叹道:「可惜我。一点也不喜欢皇上,我若是没有十大名器,也就将就嫁给他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这么完美,我就十分失落。六郎,你能理解姐姐的心情吗?」
    六郎爱怜地抱紧杨四姐的纤腰:「四姐,我懂你的心情。」
    六郎凝视着杨四姐那绝美的容颜,眼前的四姐给人一种令人震撼的纯洁,轻纱罗衣下那白净的肌肤,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如杨柳枝条般柔软的胳膊,纤细如绢束般的柳腰,修长匀称的玉腿,无一不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如果一定要在天底下找出一件事物与之比较,也唯有天山之巅的雪莲方能与之匹配。
    此刻杨四姐最动人的不是她那近乎完美的身姿,而是那绝美瓜子脸上那双含着委屈的水汪汪的眼睛,是那错愕中带着一丝凄凉的神情,令六郎心中不由得一震:「四姐,只要你点头,我就是拚性命,也不会让皇宫里的人把你从天波杨府带走。」
    六郎热血沸腾,抓住杨四姐的一双柔荑,正视着她。
    杨四姐凄然一笑:「六郎,你能理解姐姐,姐姐就心满意足了,我不想你为了我做傻事。抗旨?那可是满门抄斩的罪过。我们杨家忠君报国,也绝不会做出那种事,姐姐只是心里头有些不平衡,找你发发牢骚罢了。」
    杨四姐强装笑脸,但握着六郎的手却在微微发颤。
    「六郎,你不要为姐姐不高兴了,你应该要养好你的病。四娘说了,过两个月,东方姨娘就带你和我一块进京,晋王千岁要帮你保媒呢。」
    六郎心痛地说:「姐姐心里头不高兴,我也高兴不起来。就算把天底下所有的美女都给了我,但只要一想到姐姐在皇宫里面孤独的情景,六郎就快乐不起来。」
    杨四姐被六郎的话感动了,情不自禁地双手圈住六郎的脖子,在他的额头深情地吻了一下:「我的好弟弟,有你这般心思,姐姐纵使死也知足了,不过你不要太替姐姐难过。东方姨娘不是说了吗?她并没有将我的情况如实上报给皇上,她替我隐瞒我身上的六面埋伏……就是为了让皇上不要选我。要知道想当贵妃的女子多如牛毛,京城里面王公大臣家的千金小姐个个美貌如花,在众多美女中,姐姐即使想脱颖而出,一举战胜所有对手,也是不太容易。」
    六郎却道:「那是皇上没有见过姐姐的庐山真面目,他要是见了你本人,怎么会不选你呢?」
    杨四姐笑道:「皇上是皇上,你是你,或许你觉得姐姐很美,皇上却未必会这样认为。每个人的审美观都不一样,姐姐是武将出身,又不晓得宫中礼仪,尤其脾气也不太好,又容易吃醋,那里会有人喜欢我?」
    六郎笑着说:「可是我喜欢你。」
    杨四姐脸一红,幽幽说道:「那又有什么用?你是我六弟,我是你四姐……」
    六郎心中一痛,此刻真想将自己的真实身分说出来,可是四姐会相信吗?宋代人根本就不懂科学,他们根本就没有穿越这个概念,就算说了,四姐也未必会信,其他家人更加不会信,他们一定会以为我被赤金蛇咬疯了。
    面对柔情万种的四姐,六郎是多么想把她搂在怀中,尽情地亲吻着她那红艳的柔唇、爱抚她那如乌云般的秀发、闻着她胸前幽幽的处子乳香。可是四姐不是二嫂,她容不得任何人的轻薄,六郎不敢像对待沈灵梅那样挑逗她。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杨四姐突然说:「六郎,你的龙枪……真的长鳞了吗?」她的美靥一阵娇红。
    六郎不好意思地说:「嗯,长了。」
    杨四姐满脸关切地说:「六郎,能不能让姐姐看看,姐姐好担心你啊。」
    她的凤眸满是疼爱的温柔,甜美的声音有如春风拂脸,绝无半点淫秽之意。
    六郎明白,杨四姐对自己仅仅是关心,绝无半点挑逗之意,于是他点头说:「姐姐要看,当然可以,只是好难看。」
    杨四姐点了点头,她低下头,用手拉开六郎的裤子,那坚挺的鳞甲龙枪顿时弹了出来,杨四姐吓了一跳,仔细地瞅了几眼:「六郎,你一定很难受吧?」
    六郎「嗯」了一声,说:「我为它烦恼死了,不过东方姨娘教我金龙三绝,只要我用心练功,我这里很快就会蜕甲重生。」
    「是这样的啊。」
    杨四姐顿时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又用那只如白玉般的手握住那鳞甲龙枪,然而龙枪上的鳞甲就如同一层老茧,直接刺疼杨四姐的手。
    杨四姐在感觉了龙枪的超级硬度后,随即松开手,说:「六郎,你可要努力练功啊,如果需要姐姐帮什么忙,你尽管找我。」
    六郎应着,伸出手握着杨四姐的一双白玉手,刚才这双手握住龙枪的时候,六郎在那刹间获得从来没有过的快感,险些当场喷发,幸好控制住自己,才没有出丑,可是真舍不得四姐这双手啊!要是能够一直握住的话,一定是这世上最销魂的事情。
    这时候,三嫂兰梦蝶和五嫂陆雪瑶都来探望六郎,八妹、九妹还端来燕窝汤。
    九妹一进门就喊道:「六哥,这一次可是我亲自下厨帮你端来的。」
    六郎接过燕窝汤,笑咪咪说道:「好妹妹,辛苦你了。」
    九妹喜孜孜地凑上来,对六郎说道:「六哥,人家真的好辛苦呢!你还不亲我一下以示表扬?」
    六郎心中一惊,看着两位嫂子和四姐,心想:这萝莉妹妹可千万不要将自己和她们玩的暧昧游戏说出来啊!不然被家人知道的话,我就要完蛋了,于是,六郎连忙将九妹揽住怀中,轻轻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并且说:「还是九妹心疼六哥。」
    这个动作显然不过分,相信众人也不会往心里去,幸亏九妹也没有提出额外的要求。六郎心中吁出一口气。
    三嫂兰梦蝶说:「六郎,我们来看望你,同时也跟你商量一下事情。」
    六郎问:「有什么事?三嫂请说。」
    陆雪瑶说道:「你和大嫂去江陵不是探得江陵城弹药缺乏吗?我已经得到准确情报,林天虎已经派他妹妹前往洞庭湖押运炮弹,预计三天之内,将会从水路运往江陵。我们请示了父亲,又和众人经过商议后,大家一致决定,要在中途毁掉这一批敌军用来抵抗我军的军火。」
    兰梦蝶说:「是啊,没有这三船炮弹,江陵就如同我们嘴边的一块肥肉,我们可以随时拿下它。可是江陵一旦有了这三船炮弹,我们要取江陵,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六郎立刻斗志激昂:「打!当然要打,我们一定要在途中销毁南唐军的军需弹药,这样江陵就会投鼠忌器,永远都会是我们嘴边的一块肉,林天虎将会十分难受。」
    兰梦蝶说:「是啊,雪瑶已经想好行动计划了。」
    六郎马上问:「五嫂,要怎样行动?」
    陆雪瑶笑道:「我查看了地图,又分析了南唐军的动态和警戒,又和三嫂商量了一下,就在黑鲨渡口来个水下伏击。我准备了几枚水下炸弹,只要偷袭得手,一定让他的三艘炮弹全部沉入江底。」
    六郎道:「太好了,五嫂不愧是女中诸葛,果然足智多谋,我相信我们这次偷袭得手后,林天虎一定会恨得你肉疼。」
    众人哈哈哈大笑,杨四姐说:「那个林天虎,上次我一掌没打死他,让他捡条命回去,真是便宜他了。这一次,我和兰梦蝶一块去伏击他。」
    六郎道:「四姐,你不能去,四娘不是让你跟着东方姨娘学房中术吗?你现在身负重任,况且你是个旱鸭子,去了不但帮不上忙,而且还会添乱,还是我去吧。」
    「可是你的身体?」
    杨四姐担心地说。
    六郎拍拍胸膛说:「我只不过是龙枪长甲,身体根本没有毛病,前几天的伤早就好了。而且在咱们杨家中,要说水性好,除了三嫂,就是我了,你们大都是旱鸭子,真要是在水中作战,能帮上啥忙?」
    陆雪瑶道:「六郎说的极是,这次行动,我们需要精准地一击致命,不用太多的人,去的人多了,反而会引起南唐军的注意;再者水中作战,三嫂以一挡十,能有谁是她的对手?南唐军中也找不出敌手。所以大家尽可放心。我已经请示了父亲,如果没有问题,明天一早,你们就出发。」
    想到明天和三嫂一起去偷袭南唐军的运输船,六郎心中就喜孜孜的,既能和美貌的三嫂单独相处几天,又能再会敌军女将林菁菁,这个小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射了我一箭,当时真是够疼的,要不是有快速修补肉身的特异功能,只怕现在还要躺在床上呢!小丫头,你就不要落在我手中,否则非叫你好看,我先来个大力抓奶手,再来个兰花拂穴手,够你受的吧?要是还不够,干脆用我的鳞甲龙枪直接刺你花心。保管你服服贴贴,哈哈,那样搞,估计就要出人命了。
    一想到那香艳情景,六郎禁不住想入非非,龙枪胀得难受。
    有了,六郎从衣柜中找出珍藏的那件桃红色肚兜。四娘的贴身衣物,真香啊!虽然已经洗过很多次,但是余香尚在,想想小龙已经好多天没有受到抚慰,最近因为鳞甲问题冷落了兄弟,小龙一定会说我不够哥儿们,赶紧慰劳一下……
    六郎吹灭灯火,爬到床上,将四娘那件散发着幽幽香气的桃红色肚兜,包裹住急需要抚慰的小龙,开始了振奋人心的运动……
    六郎眼前顿时浮现出四娘那张精致的脸庞,她眉目如画,肌肤赛雪,远山含黛的秋水瑶鼻,玫瑰花瓣似的小嘴,以及曼妙而婀娜的体态显露出的娇懒的丰姿,既显清丽脱俗的绝世风华,又显美艳妩媚的迷人风情,煞是惊心动魄。
    无法形容四娘那令人眩目的美丽,也说不出那是怎么样的美丽,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比她更美的人,如果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日月无与争辉」。
    哪怕是最挑剔的人在四娘身上也找不出半点瑕疵,她唯一的缺点就是她太完美,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
    一个让六郎魂牵梦萦的名字,一个让六郎彻底沉沦的女神。
    那种超脱伦理的禁忌快感反而使人更容易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明知不可为,还犹如飞蛾扑火般扑上去。
    六郎甚至痛恨起四娘的完美,如果四娘能普通一些,或许自己还有一丝不顾世俗,打破牢笼的勇气,但是她的身分却让自己望而止步。这不仅是自己穿越的悲哀,也应该是她身为一个极品女人的悲哀。
    「啊,我敬爱的四娘,六郎好想吻你啊……」
    六郎飞速地动作着,幻想着那个极美的女神。
    六郎正玩得不亦乐乎时,突然察觉到有人来,便赶紧将命根子收起来,同时也将四娘那件肚兜藏起来。
    「六郎,你怎么不掌灯?」
    竟然是四娘那和蔼又充满母性的声音。
    「四娘,我在练功。」
    六郎撒谎的功夫绝对一流。
    四娘笑了笑,点亮了桌子上的灯,温馨的火光一下子照亮了她。
    看来四娘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湿漉漉的,上面嵌着一根翠绿步摇,云鬓懒梳,更加强调出她那完美的瓜子脸形和朦胧而明亮的美眸;那修长优美、纤浓合度的娇躯,配上绮罗紫色衣装,使她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而那罗裙藏不住那惊心动魄的体态,胸前高耸的双峰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夸张的曲线,凸起处如突峰怒突,窄小处不堪一握,玲珑凸凹令人心荡神怡,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六郎,有没有进展?」
    四娘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来到六郎面前,笑盈盈地充满关切之情。
    六郎「嗯」了一声:「还行吧,我刚开始练金龙三绝,有些地方还不太熟练,不过没关系,基本上都是按照东方姨娘的教导进行。」
    四娘微笑道:「对,不要着急,先将根基打好。对了,你父亲命令你明天和梦蝶去前线偷袭南唐军的军火船,但四娘担心你的身体,你要是觉得身体有问题的话,我可以让你父亲换人。」
    六郎连忙说:「不用,谢谢四娘的关心,前阵子的箭伤早好了,至于龙枪鳞甲的事又不妨碍我杀敌,没事的。」
    四娘点了点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为你炖了鸡汤,里面放了东方姨娘特地为你准备的几味药,有益你的功力促进,你趁热喝了吧!」
    四娘说完,就将瓦罐端过来,里面是香喷喷的鸡汤。
    「谢谢四娘!」
    六郎接过四娘手中的瓦罐,喜孜孜地品尝着四娘亲手炖出来的鸡汤:「哇!果然味道鲜美,四娘,真是好喝极了,你也尝一尝吧。」
    四娘却掩口笑道:「东方姨娘在里面加了只有男人才能服用的东西,我才不要喝呢!都是给你的,快些趁热吃了吧!」
    六郎高兴地一口气喝完,抹了抹嘴说:「果然好味道,东方姨娘在里面放了什么好东西?」
    四娘低声道:「是补品呢!但你不要声张,这里面有你父亲珍藏好几年一直不舍得吃的大理国进贡的雪原鹿鞭。」
    六郎顿时惊喜异常:「那可是父亲的宝贝啊!给我喝了?」
    四娘说:「你明天不是要偷袭南唐军吗?四娘怕你没力气,再者,还不是为了让你的龙枪早点蜕甲重生。」
    六郎禁不住一把握住四娘的白嫩玉手:「四娘,你对六郎真好。」
    眼前这个娟秀的少妇,瓜子般的脸庞在灯光下无比精致,她的轮廓是上天的鬼斧神工,乌黑的秀发垂在肩头上,绝美的玉脸丹唇和纤长合度的粉藕莲臂相得益彰,洁白无瑕的肌肤更是扣人心弦。但她最让人心动的并不是她外表的美丽,而是那种威严慈爱的气质,以及没有任何杂质的纯洁,从她宁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世俗的欲望,也许她真的是误入人间的仙女,尤其她是养育自己的姨娘,六郎痴痴地望着她,嗅着她刚刚沐浴后的体香,脱口说道:「四娘,你真美。」
    四娘脸上泛起红晕:「小坏蛋,又在乱说话。」
    六郎依旧目不转睛看着四娘,她的美丽源自于雍容华贵的绝世风华,在这个世界上无人可比拟,她那颗慈爱的心是一般人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是一朵高贵的牡丹,只可远观。花恋惜,霁闭月之花,拥浮生之梦。
    上天是公平的,它给了四娘闭月羞花的容貌、七巧玲珑的兰心。
    上天也是残忍的,它偏偏让自己成为她姐姐的儿子,又一手带大了自己,不给自己留一丝示爱的空间,只能让自己独自在心中怜爱。
    「四娘,你就是六郎的亲娘,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爱,明日之行,六郎一定大败南唐军。」
    四娘满意地笑道:「好孩子,没有枉费四娘疼你,还有你离家的这几天,也不要忘记修练金龙三绝哦。」
    六郎说:「四娘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加紧时间练功。」
    「还有……」
    四娘脸上突然泛起一股羞意,轻声说:「东方姨娘让我告诉你,她给你服了那几味补品,叫你不要忍着,可以随意的发泄……那能够帮助你早日蜕甲重生。」
    六郎一听这话,顿时双眼冒出火花:「四娘,我真的有些想……可是,没有人帮我吗?」
    四娘正色道:「小坏蛋,这种事你自己解决,不过为了让你不那么痛苦,我借给你一样道具。」
    「还有道具?」
    六郎惊愕地看着四娘。
    四娘含羞带怯地走到桌前,将带来的布包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件月白色的丝绸亵裤,做工极为精致,上面还绣着素色的图案,令六郎的眼睛几乎要喷火了,这是四娘的贴身内衣啊!
    四娘将那件精致的内衣递到六郎手中,无奈地说:「东方姨娘说,这件东西对你有帮助,要知道我这件衣服很珍贵,原本是成套的,但前阵子那件上衣不知为啥丢了,可能我晾衣服的时候被风吹跑了,不成套的衣服,就便宜你这个小坏蛋吧。」
    看着四娘和蔼可亲的笑容,六郎心中偷笑:四娘,你的那件上衣就在我的被子下面藏着啊!刚才还被我充分利用了呢,这下更好了,一下子就成套了。六郎将那件柔软的内衣接在手中抚摸着。
    「那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出门呢。」
    四娘转身就要走。
    六郎见状伸手将四娘拉住:「四娘……」
    四娘转过身:「六郎,还有事吗?」
    六郎满脸忧愁地说:「四娘,自从龙枪生鳞甲后,我就好痛苦啊!你能不能多陪我说一会儿话?」
    四娘看着六郎,心道:这个小坏蛋,八成又要耍坏了!可是出于母性的慈爱,她还是坐了下来,轻轻抚着六郎的头:「六郎,四娘知道你一定很辛苦,而且心情也很不好,我这不是给你带来……了吗?你可以自己……
    六郎却拉着四娘温暖的玉手:「四娘,你就陪我坐一会儿吧。」
    「那好吧!不过你这小坏蛋可不许耍坏啊,你现在对四娘我可是越来越不尊重了。」
    六郎脸上摆出无辜的表情:「我对四娘什么时候不尊重了?在我心中,四娘就如同亲生母亲,是我最亲的亲人了。」
    四娘「哼」了一声,说:「可是你上次太过火了,以后不可以对四娘那样,知道吗?」
    六郎低声道:「知道了,四娘。上次是我不好,可是我心中很喜欢四娘啊,只是有时候控制不住,想表达我对你的爱,就表达得有些过分了。」
    四娘「嗯」了一声,说:「你明白就好,你越是尊敬四娘,四娘就越喜欢你,以后要好好表现哦。」
    六郎「嗯」了一声,突然将龙枪掏出来,将那件丝绸内衣裹上去……
    四娘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睛:「小坏蛋,你怎么能在我面前做这种事?」
    六郎却说:「四娘,我还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六郎心中邪恶一笑:「四娘,你只送我一件下衣吗?要是再有件上面的就好了。」
    四娘红着脸说:「你这小坏蛋,简直是太贪心了。」
    六郎嘿嘿道:「那样我会更容易满足自己,不然挺费力气的。」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回去再找一件给你。」
    六郎却说:「我就要四娘现在穿的这件。」
    四娘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六郎的额头:「小坏蛋,便宜你一次吧。」
    四娘真的同意了?六郎心中一阵狂喜。
    四娘站起身,解开外面罗裳的扣子,然后将身上穿的那件淡黄色肚兜脱下来,羞红着脸塞到六郎手中:「小坏蛋,满意了吧?」
    六郎望着四娘胸前那一对高挺的玉乳,咽了一大口口水。
    四娘见状用衣襟掩住酥胸:「还不知足?」
    六郎嘿嘿笑道:「四娘对我真好。」
    说着,将那件淡黄色肚兜放在鼻子下闻起来,同时下面也用四娘的那件月白色内裤进行着更为猥亵的动作。
    四娘看着六郎的动作,心中一阵娇羞。
    「六郎,你很辛苦吗?」
    六郎点头道:「四娘能帮我吗?」
    「六郎,我是你的姨娘啊。」
    「四娘,我真的很需要你,你就帮我一次吧。」
    在四娘犹豫不决中,六郎已经拉着四娘的手,放在坚挺的龙枪上。龙枪上的鳞甲十分刺手,令四娘打了一个激灵,心中怦怦直跳:真是好大啊!这么硬,简直就像烧红了的铁棒一样滚烫。四娘芳心暗颤,蹲下了身子。
    四娘的一只玉手轻轻握着六郎的龙枪,黑白分明又似乎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双眸,静静的打量着眼前蔚为壮观的景象。
    四娘个性沉稳、细腻温柔,灯光之下更显端庄秀丽,脸上的轮廓有种古典的优雅美态,一张俏脸宜喜宜嗔,充满成熟美女的风味,粉颈像天鹅般优美修长,形成独具魅力的吸引力,尤其那一对高耸圣洁的玉乳,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四娘……」
    六郎感受到有生与来最为强烈的一次冲动。
    一股急促的发射欲望让六郎竭力地忍耐,下身仿佛裹在一团水云中,温暖柔细,阵阵酥软窜入百骸,一时问觉得飘飘然,丹田顿时沸腾滚烫,心绪振奋达到顶点,心头不由得狂跳,再也禁受不住,下身如同炸药引发,无数道热流激射而出,如江河决堤,喷将出来,淋到了四娘胸前高耸洁白的玉乳上,缓缓往下流淌。
    四娘没料到六郎喷射这么多,便慌乱地收回手,只觉得脸上发烫,但看着手上那白浊黏稠之物,气道:「小坏蛋,全弄到我身上了。」
    六郎看到四娘那满是精液的酥胸,有些不好意思:「四娘,对不起啊,我实在是忍不住,四娘对我真好,六郎刚才舒服死了。」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乖孩子,你能放松就好。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祝你明日顺利完成任务,不要让四娘失望。」
    第五章兰梦蝶檀口品箫
    第二天一早,六郎就和三嫂兰梦蝶动身赶赴黑鲨渡口。
    日暮时分时,六郎两人就来到目的地。
    陆雪瑶已经在地图上标好了伏击点,所以很容易就找到黑鲨渡口。在附近的小镇上,他们买了三天的口粮,租了一艘小船,将小船划到黑鲨渡口。
    洪湖水在此汇聚成一座积水湖,湖面大约有十余亩大小,往北直通江陵,六郎将小舟划到湖心,湖心生满绿色的浮萍,盛开的荷花刚好将小舟隐蔽起来。
    就算有南唐军巡逻船经过这里,也不会轻易地发现六郎他们。
    这时候,月亮升上天空,明亮的月光照得湖面湖光荡漾,一片银白,六郎两人坐在一起吃着买来的干粮。
    兰梦蝶一袭半透明的薄纱长裙,其间的沟壑峰岭可见轮廓,那隐约的诱惑惹人无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那若隐若现的玲珑玉腿,煞是惊心动魄,如雾里花、水中月,令六郎永远看不真切,想伸手触摸却又怕如泡沫般破灭。
    六郎再往上一看,顿时眼睛无法再移动分毫。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能轻而易举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一身雪白的肌肤好像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丰满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难以自持。那不施一丝粉黛的绝美脸庞,特别是那微挑的嘴角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藏在薄纱下那曼妙玲珑的身躯,只要是男人就会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登榻寻欢、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蹂躏她的冲动。
    兰梦蝶动了一下微挑的嘴角,那清新脱俗的绝世风华中透出那分婉约含蓄的诱惑。
    「你看我干吗?不赶紧吃东西?」
    兰梦蝶白了六郎一眼。
    六郎柔声道:「以前,文人墨客曾经写到秀色可餐,我一直以为那是那些情场浪子在咬文嚼字,直到今天我才相信,果然是秀色可餐,看着三嫂,我已经饱了。」
    兰梦蝶撇了撇她那玲珑嘴角:「以前我听嫂子们说六弟最会说话,我还一直不信,今儿个确实领教了。」
    六郎嘿嘿两声:「三嫂,我说的都是实话,另外我还听说你水性通天,但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我一直以为我的水性是最好的。」
    六郎说这话倒不是夸大其言,在上中学的时候,他曾经是全市的游泳冠军。
    兰梦蝶不屑地说:「就你那点本事,也好意思在嫂子面前卖弄?我以前在水中是让着你,你别以为在陆地上我打不过你,一旦到了水中。再多一个你也是白费。」
    兰梦蝶那极富挑战性的话,说得六郎脸上有点挂不住,心道:即使你水性好,游得比我快,可是在水中打架也需要技巧和力气,我就不信你能赢得了我?于是,六郎似笑非笑地道:「是吗?那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讨教一下三嫂的水中功夫。」
    兰梦蝶道:「今天晚上,我们好像就没有啥事可做吧?」
    六郎咳嗽一声,说:「今天晚上……月色真美。」
    兰梦蝶哈哈笑道:「可是我没有赏月的心情。」
    六郎目光一冷,道:「那三嫂是非要跟我到水中较量一番了?我就怕让三嫂你灌了一肚子的水,惹你不高兴。」
    兰梦蝶嘻嘻笑道:「说不定喝水的是你呢。」
    六郎顿时站起来,脱掉外衣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兰梦蝶却不慌不忙地拿出两只包裹,扔给六郎一只,说:「先换上衣服。」
    「还有衣服?」
    兰梦蝶笑了笑,解开其中一只包裹,里面是两套特制的水衣,兰梦蝶丢给六郎一套,说:「这是水战专用的水衣哦。」
    然后解开衣扣,准备换衣服。
    见六郎还傻乎乎地看着她,兰梦蝶严肃地说:「没见到我要换衣服吗?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说着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兰梦蝶微曲着玉颈,耸着如皓月般的莹白肩头与雪藕似的凝白玉臂,用修长的纤纤玉手展开那件紧身的水衣,瞄了六郎一眼,见六郎规规矩矩地背对着自己,但仍是不放心的把身体扭向一旁,然后才脱下烟色的玲珑肚兜。
    就在兰梦蝶将那件水衣罩向头顶的时候,六郎抓紧时间歪过头,刚好看到那对高耸的酥胸,只见那圣洁的玉乳正随着兰梦蝶的动作微微颤动着,中间缀着一块淡蓝色如冰玉般透明的佩饰兰花。
    六郎怕被兰梦蝶发现,根本不敢多看,只是偷看了一下,就赶紧扭过身子,佯装正经的闭上眼睛,然而尽管已经闭上眼睛,兰梦蝶那绝妙而圣洁的酥胸却在六郎眼前挥之不去。
    突然听到兰梦蝶在叫他,六郎连忙睁开眼睛转过身,就见兰梦蝶已经换好衣服,下身也是一件特制的水皮热裤,皮料光滑柔软,紧紧包裹着兰梦蝶那如象牙雕刻般柔和细腻的白皙修长大腿,并露出那白璧无瑕的小腿和白嫩的娇小秀足。
    见六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兰梦蝶娇声叱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换衣服,随时准备下水。」
    六郎「嗯」了一声,便脱起衣服,待脱到只剩下一条小短裤的时候,一本正经地说:「三嫂,你换衣服的时候,我可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偷看,现在你也要转过身……」
    兰梦蝶鼻子耸了一下,哼道:「我才不稀罕,你有什么好看的?」
    六郎说:「那你就转过身去啊。」
    兰梦蝶却说:「你自己转过去,不就行了?」
    六郎说道:「为什么?你要是不转身,我可就这样脱了!」
    兰梦蝶嘻嘻笑着说:「你敢吗?」
    六郎闻言把牙一咬,双手抓着内裤往下拉,顿时那鳞甲龙枪便弹出来。
    看到六郎的鳞甲龙枪,兰梦蝶立即羞得「啊」的叫一声,随即双手捂住眼睛,一个蛟龙入水跳入水中。
    六郎得意地换好水衣,看了看小船四周,水波平静,不由得「咦」的一声,心道:三嫂跑到哪里去了,这半天还不见上来换气?
    终于水面泛起一个小水花,只见兰梦蝶把头浮出水面,向六郎说:「来呀!你不是要和我比试一下吗?快些下来啊!」
    六郎看到兰梦蝶向自己发起挑战,马上扑通一声跳进水中,游到兰梦蝶面前说:「怎么比?」
    兰梦蝶笑着说:「咱们一起沉到水底,看谁先憋不住上来换气就算输。」
    六郎当即同意,心道:我憋气时最长能达到七、八分钟,这个数字已经很恐怖了,你一个女人就算水性再好,也未必有那么大的肺活量。
    此时见兰梦蝶已经沉入水底,六郎也不含糊,深吸一口气便潜到水底,游到兰梦蝶面前。
    湖底的水质虽然不清澈,但也不浑浊,加上水并不是很深,能见度很高,六郎看着身穿一身紧身衣的兰梦蝶,清丽如同一枝水下莲花,娇美的胴体让人赞美不已,于是开始卖弄着高超的水下功夫,围着兰梦蝶转起来。
    不料,六郎却听到兰梦蝶说一句:「看够了没有?」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心想:人在水里能说话,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吃惊之余见兰梦蝶正凝神注目地看着自己,六郎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差点呛到水,便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兰梦蝶娇声笑道:「就你这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和我比试?」
    六郎现在才知道三嫂的水性有多么的可怕。
    兰梦蝶用手抓着六郎的肩膀,有意无意的将丰满的酥胸挺起来,那半透明的水皮衣服浸水后,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里面的春色,那高耸的圣洁双峰几乎破衣而出,优美的曲线紧紧地吸引着六郎的眼晴。
    兰梦蝶眉毛一挑,突然冷冰冰地说:「小色狼,看够了没有?」
    六郎惊讶得瞪大眼睛,望着三嫂幽深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兰梦蝶轻声说道:「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偷窥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和你三哥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你还偷偷躲在床底下,我还没跟你算帐,那是因为有四娘护着你,现在……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六郎吓得身子一哆嗦,知道三嫂的水下功夫比他厉害,生怕她会对他使坏,就连忙向水面逃窜。
    六郎本以为逃得很远,兰梦蝶绝对追不上,岂料刚要浮出水面时,就听到身后划水的声音,只见兰梦蝶竟用像鲨鱼般的速度追到身后,并且抓住六郎的脚踝,将六郎拖到水底。
    六郎心中叫苦连连,双手合一,向兰梦蝶点头哈腰,表示认输,同时指着嘴巴,又不停地摆手,示意他快撑不住了。
    兰梦蝶却装作不知,双手掐着小蛮腰,乐呵呵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求饶不行,又开始游向水面,他知道如果再不换气,非得喝水不可,谁料兰梦蝶硬是缠着他。
    当看到兰梦蝶身体移动,脚下如同在陆地上般自如,水的阻力对她根本起不了作用时,六郎暗道:这哪里还是人?分明就是一个水鬼啊!若是三嫂能穿越到中国参加奥运,肯定能包搅水立方女子项目的所有金牌。这种水下潜行的速度,即使菲利普斯也望尘莫及!可是嫂嫂不能跟我开这种玩笑啊,不然会死人的啊。
    六郎想到这里,回想起兰梦蝶那幽深莫测的眼神,心中一凉,她该不会真想把我淹死在这里吧?
    兰梦蝶一边戏耍六郎,一边得意地看着六郎受罪的样子,随着六郎咕噜的往肚子里灌水,兰梦蝶更是趾高气昂地对六郎说:「小色狼,看你今后还敢不敢?」
    此时六郎已经到了极限,哪里还顾得上与兰梦蝶以眼神表示想法,甚至连讨饶的动作都难以做出来,又连喝了几大口水,终于被呛晕过去。
    兰梦蝶却以为六郎在装蒜,笑道:「你不是自夸水性通天吗?现在就不行了啊!快站起来,少唬弄我。」
    兰梦蝶接连喊了几声,却不见六郎有动静,又见六郎的身体慢慢失去平衡,逐渐向上漂,才知道玩过头,便急忙抓住六郎的腰,用蛟龙出水式快速地浮出水面,把昏死的六郎弄到船上。
    见六郎双眼紧闭,脸色浅紫,呼吸已经停止,但是心跳尚在,兰梦蝶不由得慌了神,其实六郎偷窥她时,兰梦蝶虽然看到了,却只当六郎调皮,并没有太生气,会在水下灌六郎水,也只是在开玩笑;但现在玩过火了,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心想:万一六郎有个好歹,自己回去怎么向四娘交代?要是害死老令公的爱子,今后还怎么有颜面活在杨家?想到这里,兰梦蝶急得直掉眼泪。
    此时兰梦蝶见六郎尚有心跳,便赶紧要救六郎,她将双掌平放到六郎的肚子上用力地挤压,促使六郎吐出肚子里的水,在经过兰梦蝶的一阵努力后,六郎肚子里的水倒是吐出来不少,但却迟迟不见六郎有呼吸。
    兰梦蝶在心慌意乱之下,也来不及多想,便俯下身来,将娇艳的樱唇紧紧贴在六郎嘴唇上,做着人工呼吸。
    其实六郎在吐水的同时就已经醒来,在发现兰梦蝶正紧张的营救自己时,才知道三嫂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看来是在开玩笑,便索性停止呼吸,让她着急一会儿。
    当三嫂那炙热的樱唇送上来时,六郎只感觉到一股汹涌的激流顺着口腔渗透心扉,无比香甜,这种感觉怎么舍得舍去?于是六郎干脆静下心,默默地接受兰梦蝶徒劳无功的「亲吻」,心中却暗暗联想到昨天晚上与四娘的暧昧接触,这些如花似玉、高洁芳华的女子,为何偏偏都不是属于我的女人呢?而且只能敬爱和敬重,容不得任何猥亵的行为。
    兰梦蝶慌得额头上都布满汗水,却还不见六郎有动静,不由得停下来看六郎的脸色,却见六郎睁着眼睛看自己,于是又羞又气地说:「六郎,你可醒了,吓死嫂嫂了。」
    六郎马上又吐了一口水,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说:「嫂子,你想杀死我啊!到底给我喝了多少水?我这肚子怎么还这么难受?」
    兰梦蝶用白嫩,光滑的小脚丫踹了六郎一脚,说:「谁让你占我便宜呢?」
    六郎说:「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兰梦蝶想起六郎刚才对着她褪裤子的样子,马上又生气地举起拳头:「你还说,看我再把你丢下去。」
    六郎却早有准备的一个饿虎扑食扑上去,将兰梦蝶的纤腰紧紧地搂住,并将她的娇躯压在身下,说:「我就不下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兰梦蝶用力地挣扎,想把她与六郎的身体弄翻,最好全掉下水,可是六郎的力气比她大,又有心理准备,因此连续翻转了好几次,都未能将六郎弄下水。
    兰梦蝶也是倔强得很,拚着力气与六郎扭成一团,在船上两人就这样搂抱着、纠缠着翻滚了好几个来回,虽然占了几次上风,却始终没有达到目的。
    然而在如此长时间的肌肤相亲,又激情的碰撞下,六郎早已经心猿意马,身体在紧紧压着兰梦蝶火热的身体时,坚硬的龙枪亦紧紧地抵在兰梦蝶的耻骨上,因为都穿了极为单薄的水衣,那种肉贴肉的紧密感,是兰梦蝶从未感受过的。尽管兰梦蝶比六郎大几岁,却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六郎的侵犯,让她面红耳赤、胸口剧烈的跳动。
    兰梦蝶方才一时激动,忘记了礼数,等意识到时,竟在娇羞的同时,还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让她浑身感到无力,竟忘记要阻止六郎的行为。
    六郎被这极为暧昧的接触冲昏了脑袋,眼里的兰梦蝶美目如丝,并且散发出一股极度的诱惑,促使六郎那颗隐藏的色心觉得蠢蠢欲动,欲焰开始疯狂地累积燃烧。
    六郎紧紧拥着兰梦蝶颤抖的身体,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意识到有些过火,想想毕竟是嫂子,刚才任着性子全顾着玩耍,现在清醒过来,倒是进退两难,而六郎晓得女性的柔弱心态,兰梦蝶现在的样子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他若是再坚持下去,肯定能够达成目的,无奈龙枪生甲不能用啊!与其那样还不如当个正人君子,给三嫂留下点好印象,日后再寻找机会。
    然而六郎实在不愿意放弃眼下的香艳情景,心想:我还是暂且不要着急,看看她的反应再说。
    看着兰梦蝶害羞的神情,六郎的心中不由得浮现恶作剧的念头,轻轻地抚弄着她那似暖玉般的小手,果然和预料中的一样,经过他的挑逗,兰梦蝶更是不堪,粉红的俏脸似乎要滴出血来,身子也微微颤抖,令六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一把将她楼在怀中,大手在她全身上下四处地摸索着。
    兰梦蝶像是头受惊的兔子般微微的扭动着娇躯,玉手按在六郎的胸前,惊惶失措地抬起头,脸上尽是不安:「六郎,你在干什么?快放开嫂子。」
    却没料到六郎趁她抬头的瞬间,重重的吻上她的嘴唇。
    兰梦蝶没想到六郎这么大胆,被这样一亲吻,瞬间只觉脑中像是「轰」的一声炸开,变得一片空白。
    六郎突然的偷袭让兰梦蝶既惊又羞,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六郎只觉得怀中的佳人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顶着胸膛的那两团丰肉,仿佛具有无限的弹力。六郎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嘴唇,舌头也跟着深入,顶着她那光洁的牙齿,最后撬开牙关,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仔细地品尝着那股滋味。
    六郎的轻薄让兰梦蝶不知所措起来,就呆呆地躺在六郎身下,任由六郎摆布。
    六郎热情的拥吻,让兰梦蝶开始有些意乱情迷,那在她全身上下摸索的大手,所经之处都带起一阵滚烫的灼热。
    朦胧中,兰梦蝶只觉身体逐渐在软化、膨胀,好像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在空中飘荡,忽然有一个硬物顶在她的腿间,不时地磨蹭着,兰梦蝶自然明白那是何物。一想到刚才看到的龙枪是那样的坚挺,兰梦蝶心中不由得又羞又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产生一股热潮。
    兰梦蝶的味道很香、很甜,肌肤光滑无瑕,让六郎爱不释手,从粉背、纤腰到隆臀,抚摸了一遍又一遍,六郎却丝毫未减兴致。
    兰梦蝶也由最初的不知所措变得沉醉在其中,虽然没有采取主动,但对六郎的轻薄却是不再抗拒。
    六郎一只手揉捏着兰梦蝶浑圆的香臀,另一只手轻轻地拉开水衣,顿时兰梦蝶那一双高耸的玉乳,立即弹出湿衣的束缚,顶上那红色的两粒凸起异常地诱人。
    六郎在她的玉乳根部上轻柔地摸着、转着,慢慢地登上峰顶,紧紧握住那一手都掌握不住的香峰用力地揉弄、蹂躏着。
    一开始,六郎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和抚摸中的兰梦蝶毫无所觉,她和老实的杨三郎当夫妻这么久,从来没有获得过这样激情的前奏;直到感到胸前有手指滑过,才突然惊觉到酥胸已经暴露,不由得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地升高;当她感觉到乳峰被握住时,全身像凉风吹过般打了一个寒颤,下体也不自觉的溢出一股浓稠的液体。
    六郎看着三嫂闭上眼睛,脸上及颈上的红晕却久久不退,那殷红的双唇也比刚才要娇艳许多,虽然娇羞万分却没有阻止他的放肆。那沉默的放纵让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荡,抱起她的身子,将她仰放在旁边的船舷上,俯下身再度吻上那令自己欲罢不能的樱唇,顺着洁白无瑕的颈项,来到那柔软却坚挺的胸脯。
    兰梦蝶又是一声轻吟,脸上浮现出难受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将胸一挺,六郎那舌头传来的感觉如遭电击似的让她全身麻痹,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将她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还有那极度的快感表露无遗。
    兰梦蝶喉间开始发出咕咕的声音,身体微微的挣扎、翻转、扭动,双手更不时的扯着六郎的衣服。
    六郎双手紧紧地握着兰梦蝶的双峰,在上面不断地揉捏,大嘴更是疯狂地亲吻着她的香峰,挑逗着那两颗乳头。
    随着六郎的挑逗,兰梦蝶逐渐迷失了自己,彻底地臣服在六郎高超的技巧下。
    六郎更是被这禁忌的爱欲冲昏了脑袋,不顾一切地拽住兰梦蝶水衣的下身,硬生生地将它顺着那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缓缓褪下,只见那一片诱人的雪白、一丛刺目的黝黑,令六郎觉得热血沸腾,美艳动人的三嫂变成一丝不挂的美艳女神,那朦朦胧胧的姿态更平添几分神秘,六郎不由得幻想着坚挺龙枪沉浸在她丰嫩股间,而她极尽能事的应承自己的恩宠。此时胯下的龙枪不由得傲然勃起,正抵着那微微翘着的圆臀。
    「啊!」
    那舒爽至极的快感,让六郎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此时兰梦蝶风情万种的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那柔媚至极的姿态,让六郎把持不住,那娇吟声让六郎的血液彻底燃烧,双手摸着怀中美人坚挺的小腹,但想到那鳞甲重生的坚挺龙枪,六郎的欲望一下子就消失,激情也慢慢退却,要是能够早点破甲重生,那该有多好啊!说不定今天就能享受到三嫂丰腴的玉体了。
    兰梦蝶慢慢地清醒过来,羞怯地推开六郎:「六郎,你太过分了,居然和嫂子开这种玩笑……」
    说完,她赶紧拿起衣服匆匆地往身上穿。
    六郎缓解一下刚才高涨的情绪,说道:「三嫂,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只不过是想透过你美艳动人的身体,丰富一下我的想像力……」
    兰梦蝶费解地看着六郎:「六郎,你在搞什么鬼名堂?占了嫂子的便宜,还要耍什么坏?」
    六郎说:「三嫂是这样的,我不是患了一种疑难杂症吗?东方姨娘帮我看了病,还替我开了药,又教给我一套内功心法,只要勤加练习,我就能早日摆脱那病。三嫂,我马上就要成亲,你总不希望我以现在这个样子面对你未来的六弟妹吧?」
    说完,六郎将那生着鳞甲的龙枪给兰梦蝶看。
    兰梦蝶噗哧一声笑出来:「小色狼,谁让你那样好色,一定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
    六郎连呼冤枉:「三嫂,我有你想得那么坏吗?这次远征楚国,龙庆峡谷的那场战役中,三嫂被数千名楚军围困,我当时想都没想就单枪匹马杀入重围,宁可失去性命,也要保护三嫂的安全。」
    兰梦蝶顿时想起六郎在龙庆峡谷舍生忘死将她救出重围的情况,幽幽说道:「傻弟弟,你当时不应该冒死回去救我啊!要是楚军凶猛一点,我们俩就谁也出不来了。」
    看到三嫂回忆起那时的情景后,表情无比柔媚,六郎心中一阵甜蜜,握住兰梦蝶的双手:「三嫂,我当时就想着,你要是落入楚军手中,以你这样出色的外貌,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岂能眼见我亲爱的嫂子受敌军玷污?因此就算拚了性命,也要救你出来。」
    兰梦蝶感到惭愧地道:「六郎,我水中功夫出类拔萃,但在陆地的功夫真是差得很,要不是你舍命相救,嫂子可就……」
    六郎微微一笑:「三嫂,你对六郎一向很好,所以我到了关键时刻,决不会丢下嫂子不管。」
    兰梦蝶淡淡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旁人无法看清楚的深意。
    看着脸色红润的三嫂,六郎又说:「现在三嫂能不能帮帮我呢?」
    兰梦蝶问:「让我帮你做什么?」
    六郎说:「东方姨娘要我每天多发泄几次,这样就能够加速我蜕甲重生的速度,我真的不希望在我大婚的时候,还是这个样子。」
    兰梦蝶的脸顿时无限绯红:「那到底要怎么样?」
    六郎倏地将兰梦蝶一把捉住抱到怀中:「三嫂,让我亲一亲你、摸一摸你、疼一疼你。」
    兰梦蝶顿时气喘吁吁:「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却生扯开兰梦蝶刚穿在身上的衣服:「三嫂,我喜欢你。」
    兰梦蝶一阵颤栗:「六郎,可是我不能够喜欢你。」
    「我只要你帮我一次,帮我解决一下。」
    六郎温柔地吻着兰梦蝶的耳根,同时抓住她的纤滑玉手,让她握住那坚挺的龙枪。
    兰梦蝶剧烈地喘息着:「六郎,我觉得好害羞啊,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六郎答应着:「我的好嫂子,我绝不会告诉别人我们俩的秘密。」
    兰梦蝶娇羞地动着玉手:「六郎,只许一次哦,以后你尽量不要找我,我不想对不起你三哥,他那么老实,我不想给他戴绿帽。」
    六郎笑道:「三嫂的心肠真好,可是我要是极度需要时,找谁帮我啊?还有两个月,我就要大婚啊。」
    兰梦蝶柔声说:「找你二嫂吧,她也非常疼爱你,而且经常在我耳边说,二哥满足不了她。」
    六郎心中一阵激情飞扬,顿时想起二嫂那风骚妩媚的样子,以及那诱人心弦的雪白玉兔。
    不过六郎了解女人的内心,这种时候,即使自己再怎么喜欢二嫂,也不能冷落眼前的三嫂:「三嫂,可是我偏偏喜欢你这种类型,二嫂太外放,我有些害怕呢。」
    兰梦蝶噗哧一笑:「小色狼,做坏事还害怕吗?去年年底,我和你三哥成亲的时候,你偷偷地躲在我们的床底下,想干什么?」
    六郎嘻笑道:「当然是想偷听三哥和三嫂的悄悄话了,嘻嘻,不过……」
    兰梦蝶问:「不过什么?」
    六郎道:「三哥一点也不懂情趣啊。」
    兰梦蝶闻言脸一红,六郎接着说:「嘿嘿,你们大婚那天,我躲在床底下都听见了,洞房花烛夜,三哥居然还想着去巡城。」
    兰梦蝶叹息一声,手中揉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回忆起那个不成功的新婚之夜:「你三哥,太呆了。」
    六郎说:「是啊,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呆子居然还想着巡城,三嫂没让他去,嘿嘿,你还提醒他……」
    兰梦蝶心绪飘扬,回到前不久的一天夜晚:兰梦蝶本来有许多话要与三郎说,可是三郎看到兰梦蝶俊美的模样,反倒变得拘束起来,虽然一起坐在床上,却离得有八尺远。
    兰梦蝶是爽快的脾气,受不了三郎这种木头人的样子,便干脆开门见山地说:「三郎,自从上次你去肃州运粮食,到现在差不多有半个月,咱俩没有在一块说话了吧?」
    三郎点头说:「是!」
    兰梦蝶又说:「听说肃州市面上的腰带很好看,那有没有女人束甲胄的那种,有的话我要一条。」
    三郎挠了挠头说:「我没有注意到,不过下次再去的时候,我帮你买一条回来。」
    兰梦蝶高兴得点了点头,说:「那太好了,可是你知道我需要多长的腰带才合适?」
    三郎疑惑地摇了摇头。
    兰梦蝶笑着说:「傻瓜,你不会量量嘛。」
    说着,往三郎身边靠近了一些。
    三郎挠了挠头说:「要不,我去找仆人要尺子来量一下?」
    兰梦蝶气得跺脚,站起来说:「算了,改天我自己去肃州买好了。」
    想到这里,兰梦蝶又是一声叹息,那个本应该十分完美的夜晚,就在沉闷的气氛中慢慢地度过了。
    六郎突然双手揽住兰梦蝶的纤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六郎脱下来放在一旁,光溜溜的纤腰滑腻、诱人,令六郎爱不释手,他轻吻着她的香肩,嘴巴凑上耳边:「三嫂,那天你们没有完成夫妻之事吧?」
    兰梦蝶气恼地说:「小色狼,真没想到那时你就躲在床底下,你真是坏透了,幸好我们没有做,不然不就全都被你偷听去?」
    六郎嘻嘻笑道:「三嫂,我也不容易啊!躲在下面闷了一头汗,结果啥也没听到,只听到三哥要去借尺子,我还以为他真的一去不回呢。」
    兰梦蝶被六郎诙谐的话语逗得咯咯笑起来,同时也在六郎的龙枪上面狠狠地掐了一把:「小坏蛋。」
    六郎顿时情绪高涨,飞快地在兰梦蝶的香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神情专注地看着眼前绝美的三嫂。
    兰梦蝶被六郎那深邃的目光看得心发慌,那眼神透过自己,穿过千重山、万重水,飞得很远、很远,仿佛被看破身上的衣装,看进身体里,兰梦蝶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本就是浑身赤裸。
    六郎将兰梦蝶往怀中搂得更紧一些。
    「嗯……」
    兰梦蝶嘤咛一声,心中自然是春波荡漾、涟漪阵阵。
    感受着六郎的体温,听着他那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兰梦蝶的心跳有些加速,脸蛋也有些发烫,内心深处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她把头微微低下,生怕被六郎看见她的害羞、那几分春色的媚态……可是一低下头,正好面对那鳞甲龙枪,尽管长了一层坚硬鳞甲,但是它强壮、挺拔、坚挺、生硬、火烫……是兰梦蝶从来没有见过的雄伟,她的呼吸更加紧促:「六弟,真的好强壮啊。」
    兰梦蝶心中顿时萌发出一种要试一试六郎那坚硬的冲动想法,于是她的玉手握得更紧。
    六郎同样有些情不自禁,心下仿佛一艘漂荡在大浪中的小舟,想要找地方靠岸,喉咙有些发干,很想喝上几口甘甜的水汁……
    「三嫂……」
    六郎轻轻地叫了一声。
    兰梦蝶抬起头,把目光落到六郎的脸上:「六郎,你是不是很想和三嫂……」
    「嗯。」
    六郎双眼充满了柔情和火焰。
    兰梦蝶没有说话,就这样斜靠在六郎的怀里,把目光定格在六郎那英俊硬朗的脸庞上,玉手缓缓地滑动着,说道:「六郎,可是你的龙枪……会刺疼我的,我不敢……」
    六郎无限懊恼地说:「三嫂,都怪我不好,关键时刻非得生这种病,得不到三嫂的爱,我真是好伤心、好失望……」
    兰梦蝶柔声劝慰:「六郎,不要难过,等你的病好了……」
    说到这里,兰梦蝶娇羞得无法将那露骨的话表达出来。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了言语,却都痴痴地望着对方。
    六郎与兰梦蝶的脸蛋只有距离十几公分,两人甚至能够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声。
    兰梦蝶那双美丽的秋波有些迷醉、有些恍惚还有一些羞涩,在朦胧的月光下,闪耀着迷蒙的色彩,给人一种仿佛在梦中的感觉,她那乌黑修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圆润的小瑶鼻上渗出一层细腻而晶透的汗珠、像被一层亮膜轻轻地包裹着,小嘴微微欲张开,像绽放的鲜花,如凝脂般的肌肤透着粉嫩,充满无限的诱惑力。
    搂着怀中的软香玉体,看着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六郎不由得蠢蠢欲动,那是发自内心的冲动!
    六郎顿时激情满怀,将温热的唇凑了上去。
    兰梦蝶轻轻地闭上双眼,脸上浮现出温婉的笑容。
    六郎拥着兰梦蝶滑嫩的娇躯似乎受到了某种鼓动,他轻轻地低下头,将两片厚厚的嘴唇,吻上她那滚烫的红唇。
    那一刻,是情感的升华;那一刻,是心灵的触摸;那一刻,是灵魂的缠绵。
    两个有着禁忌关系的男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兰梦蝶轻轻地张开了嘴巴,嘤咛一声:「六郎……」
    六郎当然能够察觉到兰梦蝶的意图,他把舌头伸了出来,探向她的嘴内,很温柔、很体贴,像一曲柔美的歌曲,轻轻地注入她的心灵……动作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六郎的舌头伸到她的香口里,两人的舌头很快就交缠在一起。
    三嫂的丁香舌,仿佛游蛇饶身,爽得六郎全身酥麻;三嫂那香甜玉液,似乎是那迷魂汤药,勾得他神情迷醉;三嫂那娇柔吟声,似乎那天外音籁,听得他失魂落魄。
    而兰梦蝶,也在六郎舌头的侵袭下,羞红了脸颊,加快了心跳……
    六郎的手不受控制地沿着那美丽、平坦的小腹向下移动,在接近私处几公分的地方,她顿时娇躯一震,修长的美腿紧紧地并拢着,抵御着外来者的入侵。
    六郎在挑逗、在深入。此刻三嫂满脸通红,拚命夹紧大腿。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尽管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
    六郎的手来到了温暖的小腹,三嫂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竟是毛茸茸的一片。六郎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兰梦蝶的身子一下绷紧。
    六郎将她的娇躯放倒在船舷上,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的一双玉乳,手上更拨弄幽谷间湿滑的蚌珠,兰梦蝶合不上大腿,只有拚命忍住体内的冲动,幽谷间已潮湿一片。看着三嫂的娇媚无助,六郎得寸进尺,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
    兰梦蝶俏脸通红,娇羞不语,六郎温柔地抚摸着她丰满的身体。
    兰梦蝶的身子曲线动人,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美玉般的柔润光泽,双峰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此刻被大大的分开,两片饱满依然如少女般的粉红,微微的翕开,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水蜜桃,空气中隐约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
    六郎的心快速地跳动起来,双手握住她的纤腰不住抚摸,笑道:「三嫂,你的好湿啊。」
    说着,他跪在她的两腿间,舌尖在大腿内侧舔起来。
    兰梦蝶「嗯」了一声,娇躯一阵轻颤。
    六郎看了兰梦蝶妩媚的神情一眼后,又低下头地缓缓舔弄着。
    兰梦蝶激动得颤抖不已,六郎心中欲火狂升,双手握住她的双乳大力揉捏,兰梦蝶忍不住哼了两声,涌出大股黏稠芬芳的蜜液,身子软了下来。
    六郎抬起头笑道:「三嫂,你以前没有舔过吗?」
    兰梦蝶桃腮晕红,鼻翼翕动,兀自沉醉于高潮的快感中,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的确,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的待遇,三郎是很传统、很古板的人,他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六郎低下头,极耐心地侍候着身下美艳动人的三嫂。
    兰梦蝶终忍不住呻吟起来,六郎顿时大受鼓舞,更加卖力地讨好,直将她下身当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细地品尝着。
    兰梦蝶在六郎挑逗下,再次蜜汁倾泻,顿时昏厥过去,好半天才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到六郎正歪着头看着自己,不由得一阵娇羞:「小色狼,刚才都被你玩死了。」
    六郎笑道:「三嫂,本来是要你帮助我,想不到反倒是我在帮你了。」
    兰梦蝶嘤咛一笑,直起身子,双手握住六郎的鳞甲龙枪:「小色狼,嫂子这就还给你,昨天晚上刚跟东方姨娘学来,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
    兰梦蝶秀眸传情,张开红润的嘴巴……
    享受着三嫂温暖的口腔,六郎甚是欢喜,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赞道:「三嫂,你在替六郎吹箫,昨儿个才学的?」
    兰梦蝶含羞地点头,继续卖力地品箫。
    六郎那根灼热的粗壮龙枪逐寸被兰梦蝶那灵巧的小舌头舔弄,硕大的龟头被含入湿润的嘴中轻轻地吮吸着,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中胀大,酥麻的醉人快感如浪潮般翻涌,令六郎忍不住哼出声。
    兰梦蝶那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六郎,一边吮吸,一边将粗壮的棒身吞入。
    六郎扶住兰梦蝶的头轻轻地挺动着,一边小幅度摆动,一边赞道:「三嫂,你真好!我觉得好舒服。」
    兰梦蝶露出又羞又喜的神色,抱住六郎的屁股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致,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
    六郎觉得到肉棒的顶端已顶到兰梦蝶柔软的喉间,便慢慢地将阴茎退出,被兰梦蝶那鲜艳的红唇紧紧地包裹住,那温暖、湿润的感觉让六郎畅快不已。
    六郎用手抚摸着三嫂柔软的秀发,兰梦蝶探手将两颗肉丸握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还摆动着头大力地吞吐起来,她的技巧相当了得,酥麻的感觉逐步增强,六郎渐渐地疯狂起来,他挺动着腰肢,将她的小嘴当成蜜穴般抽插,兰梦蝶配合着六郎的挺动,喉中轻轻的娇吟,娇媚地望着六郎,柔顺的神态更是诱人。
    顿时一阵强烈的痒意直冲精关,六郎的龙枪一下子在兰梦蝶口中暴胀三分,兰梦蝶见状更加剧烈地套弄着龙枪。
    此时六郎低吼一声,用力抱住兰梦蝶的头。
    兰梦蝶用力地吮吸着、快速地吞咽着,小舌头让六郎不住颇抖着。
    回味良久后,六郎才依依不舍地拔出龙枪,拧了拧兰梦蝶的小嘴,赞道:「三嫂,你这张小嘴可真要把六弟的魂儿都吸走了!」
    兰梦蝶温柔地倒在六郎身上,娇羞地说:「东方姨娘教导的招数好厉害啊,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试过,六郎,真的很爽吗?」
    六郎想到三嫂那温暖迷人的小嘴只为自己服务过,就连三郎都没有尝过这销魂的滋味,不由得更加高兴,将她搂得更紧:「好嫂子,我爱死你了。」
    第六章调戏敌将林菁菁
    第二天中午,六郎和兰梦蝶在荷花丛里吃罢午饭,就听见一阵喧哗,原来是南唐军的水师过来了,远远就能看到大船上迎面飘舞的「林」字大旗。
    兰梦蝶点头:「果然来了,六郎,做好准备。」
    兰梦蝶将秀发扭成一把绑起来,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三颗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炸药带在身上,然后从包袱中取出两把雪亮的牛耳尖刀,一把她拿着,另一把扔给六郎:「在水中,这武器好使用。下水后,我去他们的船下面装炸药,你为我警戒,清除下水来捣乱的南唐士兵。」
    六郎低声说:「明白。」
    兰梦蝶将那把明亮的双刃匕首叼在嘴中,由船尾潜入水中。
    只见细微的水花如闪电般朝着那三艘大船过去,六郎也跟着潜入水,他跟不上兰梦蝶的速度,等他游到南唐水师大船底下的时候,兰梦蝶已经在用锤子、凿子狠狠的凿着船底。
    这艘大船的船底是用坚硬的榆木建造,要想在短时间内凿得大船漏水、浸没是不可能的,但是兰梦蝶想要凿出一个能够装下霹雳弹的小洞,是很容易的事情。
    六郎见那三艘大船从面前划过,刚过了不远,其中一艘大船的下面就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然后那艘船倏地向一侧倾斜,就见好几名护船的南唐士兵因为惯性,而被甩到水里,那条船也慢慢地吃水下沉,负责押运船只的正是林天虎的妹妹林菁菁。
    林菁菁跳出船舱后,见到这种情况,气得跺脚,连忙指挥舵手让剩下的两艘船赶紧靠岸,可是南唐士兵已经乱成一团,好多人大声喊着:「小姐,船下有人。」
    林菁菁气急败坏地吼道:「给我下去抓住他!」
    两名精壮的南唐士兵立即脱掉大衣,各拿了短刀扑通两声潜到水底。
    林菁菁则拿出弓箭,瞄准水底,可是瞄了半天却不见人影,倒是听到一阵骚动传来,接着泛起鲜红的血水,慢慢的,刚才下去的两名南唐士兵横着身子浮出水面,看他们脖子上还冒着血花,显然是被人割断喉咙,已经断了气。
    原来这两名南唐士兵刚下水时,六郎早就恭候多时,在水中,六郎打不过兰梦蝶,但对付这两个南唐士兵还是绰绰有余。
    六郎从侧面扑向那两名南唐士兵,手起一刀就干掉前面的士兵,后面的士兵见情况不对劲,一拳就朝六郎的脸颊打过来,六郎见状把头一歪,左手抓住那名士兵的胳膊,身子往前,同时将那把锋利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一抹,顿时鲜血涌出,染红了河水。
    这时候,兰梦蝶已经迅速地使第二艘船爆炸,并开始攻击第三艘船。
    林菁菁就在那艘船上,眼看着另外两艘船船底被炸毁,正慢慢地下沉,她抽出宝剑,喊道:「都给我下去,将水下的宋军乱刃分尸。」
    在林菁菁的督促下,十几名水性好的南唐士兵马上脱掉外衣,扑通、扑通跳下水。
    南唐士兵下水后,就被六郎拦住,然而六郎即使水性不错,但在水中一下子挡不住这么多人,不由得替兰梦蝶感到担心,但是在水中无法叫喊,只好全力作战,手中的匕首连续干掉两名士兵。
    有四名水性最好的南唐士兵下水捉拿兰梦蝶,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水匪出身,不仅精通水性,而且功夫都不错。兰梦蝶仰仗水性好,跟他们周旋了一番,她用匕首干掉其中一名士兵,发现要杀掉另外三个士兵实在太困难,而且时间若是耽搁太久,她生怕船上的军火会平安顺利地运到江陵城,于是心生一计,决定来个调虎离山之计。
    兰梦蝶佯作不敌,朝着大船行驶的反方向逃去,同时放慢逃跑的速度,故意让那三名南唐士兵追上来。
    三名南唐士兵追了一段路后,竟不见兰梦蝶的身影,令他们心中不由得发毛,他们本来就畏惧兰梦蝶的水性,若不是害怕就这样浮出水面会被林菁菁砍了脑袋,他们才懒得追,可追着、追着,突然不见兰梦蝶的身影,于是他们停下来在原地查找;可此时的兰梦蝶已经游到那还没被炸毁的大船的下面。
    兰梦蝶成功地安置炸弹后,马上点燃爆炸装置,接着就飞速游到六郎身边:「六郎,跟着我往下沉。」
    六郎被兰梦蝶用力一拖,两人顿时沉入水底,待听得船底爆炸声后,两人才又浮出水面。
    林菁菁眼看着所待的大船也要沉没了,气得用弓箭胡乱地朝水下射:「有种的,就给姑奶奶出来!」
    六郎听到林菁菁的叫喊声,心中得意不已,想起这丫头前阵子给自己的一箭之仇,于是就想要戏耍她一番,就故意挑衅道:「这不是林家小姐吗?你不要站在那里耀武扬威了,有本事就下水来捉我,找那些士兵,不全是白送死吗?」
    林菁菁看不清楚六郎的模样,但知道他一定是大宋的将领,听到他如此地嘲笑自己,便怒不可抑的脱掉外衣,喊道:「小贼,休要猖狂,看本姑娘如何擒你!」
    六郎哈哈笑道:「亲我?要多亲几下才行。」
    说着,一下子沉到水底。
    南唐士兵见林菁菁要下水,纷纷过来阻拦。
    林菁菁气急败坏地道:「船都要沉了,三艘船的炮弹眼看就要泡汤了,这让我如何回去向兄长交代?你们这群废物,都给我闪开。」
    说罢,不容分说地提着宝剑就跳下去。
    南唐士兵眼见拦不住林菁菁,大船也保不住了,纷纷都跟着跳水朝岸上游去。
    林菁菁下水后,直朝向六郎的方向游过去。
    六郎和兰梦蝶不疾不徐地朝西侧岸上游着,看到林菁菁追上来时,六郎对兰梦蝶说:「三嫂,这丫头是林凯华的独生女,一身好本领,箭术尤其出众,上次就是她差点射死我。」
    兰梦蝶一听,顿时停下来,道:「六郎,原来是她射伤你,看我斩下她的人头,为你出气。」
    六郎知道林菁菁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在水中和三嫂过招一定不敌,三嫂要是在一怒之下,将这小妞一刀捅死了,那就太可惜了,于是就对兰梦蝶说:「三嫂,敌将虽然可恶,但是我们杨家将乃是仁义之师,针对南唐要顺应父亲仁义收服的策略,我们不能斩尽杀绝,要杀得他们服气,最后称臣才是。」
    兰梦蝶说:「那要我怎么办?」
    六郎说:「我们戏耍一下她,给她点颜色看看就算了,下次再不知悔改,定不轻饶。」
    兰梦蝶皱眉问道:「废她一条手臂?」
    六郎摇头道:「那样太残忍,再者,林家将和我们杨家将一样,也都是铁骨铮铮,疼痛是重创不了他们。不然我们俩戏弄她一下,一定让她难以忘怀。」
    兰梦蝶哈哈一笑:「好,就依你。」
    这时候,林菁菁已经追到近前,她自负武功高强,水里的功夫也是出类拔萃,见虽然有两个人,她却一点惧色也没有,冲上来,对准六郎就是一剑。
    六郎见状便沉入水底,林菁菁哪里肯善罢甘休?她身子也往下一沉,追着六郎就打。
    六郎见林菁菁在水中的功夫还不弱,自己要想制住她还挺费事,于是就一边跟她缠斗,一边朝兰梦蝶求援。
    兰梦蝶见差不多了,便急速地游向林菁菁。
    林菁菁见状吓了一跳,她还从未见过得游得这么快的人,简直就是鲨鱼的速度,这吃惊的工夫,兰梦蝶已经到了面前,怪不得南唐士兵下水抓不到他们。
    此时林菁菁急忙挥宝剑斩向兰梦蝶,而兰梦蝶身子在水中一转,就到了林菁菁的身后,马上击出一拳,正打在林菁菁的后腰上,林菁菁「啊」的一声,顿时呛了一口水。
    从林菁菁开始打战后,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她气急败坏地回手一剑,却又被兰梦蝶躲开,这在水里挥剑要比陆地上慢许多,她挥剑的速度根本比不上兰梦蝶躲开的速度,见事情不妙,林菁菁就想要逃跑。
    六郎岂能让林菁菁就这样溜掉?他沉到她的脚下,一伸手就将林菁菁的一双玉足抓在手中。
    林菁菁见她的脚居然被抓到,便急忙挥剑要砍六郎,此时兰梦蝶却到了她面前,挥手一掌就打在她拿剑的胳膊上,同时一拳打在林菁菁的腋下,令林菁菁疼得一松手,宝剑就沉到湖底。
    兰梦蝶趁势扭住林菁菁的双臂,让她无法挣脱。
    六郎也就此得手,他高兴得将林菁菁的一只战靴脱下来,在她嫩白的小脚丫的脚心上挠了几把。
    想到她一个大姑娘被男子擒住脚不说,他还这样戏弄自己,林菁菁气得快要掉下眼泪,可是双臂和兰梦蝶拧在一起,想挣脱也没办法,尤其是在水底,想骂却无法张口。
    六郎高兴地往上浮到林菁菁的身后,不等林菁菁反应,腰带就被六郎抽走。
    兰梦蝶见到六郎如此调戏着敌军女将,也极力地配合着,扭住林菁菁的双臂,让六郎可以随意地调戏林菁菁。
    六郎也不客气,先在林菁菁的酥胸上狠狠地摸了一把,由于在水中,衣服早已经湿得紧贴在身上,六郎这一摸上去,触感十分不错,于是六郎高兴得又摸了一把。
    林菁菁气得四肢乱划,想挣脱兰梦蝶的控制,但却只是痴心妄想。
    六郎见状得寸进尺,将身子靠过来贴在林菁菁的身上,感受着她那双峰的柔软,大手在她身上四处地游走。
    「你……混蛋。」
    林菁菁刚骂出声,就被水呛了一口,眼看着六郎的那只魔手越来越放肆,林菁菁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想她可是南唐名将之女,世代名门,又是云英未嫁、处子之身,想不到今日却遇到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小色狼,居然无耻地调戏她。
    林菁菁美目一扫,狠狠的瞪着六郎,那诱人的风情让六郎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住林菁菁的玉手,将她往怀中一拉。
    此时的林菁菁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任由六郎轻薄。
    林菁菁的身子十分柔软,让六郎爱不释手,他的大手慢慢地朝衣襟内探去,掀开那湿透紧贴着肚皮的小肚兜,摸到林菁菁那不算丰满、还有着一丝稚嫩的椒乳。
    见那圣洁的酥胸被敌将侵犯,林菁菁两行晶莹的泪水从她迷离的妙目中滑落,这时她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了,只能看着六郎肆意地揉弄着她的酥胸。
    林菁菁忍不住破口大骂,却被呛了好几口水,一急之下,居然晕了过去。
    兰梦蝶见状,心中有些醋意:「六郎,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六郎将林菁菁拉出水面,对兰梦蝶说:「三嫂,这丫头差点一箭射死我,我还不拿她出出气?我要好好地羞辱她一下。」
    兰梦蝶无奈地说:「那就由你吧,不过这丫头一定恨死你了。」
    六郎嘿嘿笑着,趁林菁菁昏迷之际,将她的肚兜脱下来塞到怀中,然后又开始玩弄着那对圣洁的椒乳。
    远处,在岸上的南唐士兵见到将军被人捉住,吓得不住叫喊,但他们不敢胡乱射箭,因为林菁菁在敌将的手中,但他们也看不到林菁菁正遭受到敌将的欺辱。
    由于被六郎玩弄着椒乳,身体传来的的快感令林菁菁悠悠醒来,张嘴吐了好几口水。
    六郎喊道:「臭丫头,都喷到我头上了,潮喷啊?」
    「你……」
    林菁菁终于得以开口,于是就打算破口大骂,可是不等她开口,她突然发现胸前的衣襟敞开,肚兜还不见了,再想到刚才好像有人在摸自己的椒乳,顿时羞恼、气愤一下子全都涌上来:「我要杀了你。」
    林菁菁愤恨地说。
    六郎不管林菁菁的怒骂,大手一伸就将她的头按到水中,然后朝兰梦蝶一摆手,两人便飞快地朝对岸游去。
    「你这混蛋!」
    林菁菁浮出水面后,才发现六郎早已经逃出十几丈远了,根本追杀不到他!
    六郎可不管林菁菁如何地骂自己,飞速地与兰梦蝶上岸,然后一口气跑到小镇上,打马扬鞭直奔向荆州,空留下一肚子怒火的林菁菁,在水中捂着衣服,看着已经沉到水底的三艘大船露出的桅杆,呜呜哭了起来。
    回到荆州后,六郎将黑鲨渡口的精彩战役绘声绘色的说出来,杨家诸兄弟和杨家诸嫂纷纷拍手称赞。
    杨令公更是表扬了六郎和兰梦蝶一番,说道:「六郎和梦蝶做得非常好。我们这一次重重地打击了南唐军的锐气,江陵得不到炮弹的支援,他们守城的军士就会没有斗志,我军一旦大军压境,江陵就垂手可得,不过,我们现在暂时还不要和南唐正面发生冲突。」
    诸兄弟问:「为何?」
    杨令公说:「不久前,我军攻占楚国,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另外还收服不少的楚国降兵,而这些兵的粮饷从哪里来?马上就是要稻收的季节了,我担心楚国的余孽会回来捣乱,一旦我们在凤凰城的屯粮被破坏,那么我们在楚国的十万大军将会陷入缺粮的状态。军无粮必败。」
    六郎说:「父亲,那我们就加强在凤凰城的防御啊!」
    杨令公说:「这是自然,不过凤凰城距离洞庭湖的南唐水师大营非常近,林凯华要是不顾一切,在我们收粮后联合楚国余孽,破坏我们的粮仓,将会令我感到十分头疼啊!」
    陆雪瑶道:「父亲,南唐现在还没有与我大宋正式为敌,虽然有一些摩擦,但是双方都是静观其变。南唐国君李璟更是胆小怕事,林凯华就算有心,也不敢擅自调动大批军队偷袭我军粮仓。」
    杨令公道:「雪瑶分析得有道理,但是我们不能不防备林凯华玩暗度陈仓啊。他若是派一支变装的小股部队,联合待在凤凰城一带的楚国余孽,那将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麻烦。」
    杨四姐请令道:「父亲,我愿率一支人马前往凤凰城驻扎,势必保护稻收。」
    杨令公点头道:「现在先不着急,你先跟东方紫玉好好学习进宫的礼仪。」
    杨四姐暗自叹息一声,担忧地看了四娘一眼。
    四娘知道杨四姐向来极好荣誉,极具自尊心,眼见六郎和兰梦蝶在黑鲨渡口立了奇功,心中自然着急,也想好好表现一番。四娘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先不要太冲动,以后自会有主张。
    杨令公又道:「这件事暂且搁下,容我好好想一想再说。雪瑶,你派两名精干士兵装成农夫,到凤凰城一带摸清楚楚国余孽的情况,要速速回来报告。」
    陆雪瑶领命。
    众人讨论完后,六郎回到房间,回忆着黑鲨渡口一行的香艳旅程,不由得心花怒放,可是高兴没一会儿,突然想到柜中还放着穿越时带来的几样物品,尤其是高性能手机,要是能将昨日三嫂为自己品箫的香艳过程拍下来就好了,今夜就不用寂寞了。
    六郎将手机取出来,见用电量已经耗得差不多,但是六郎还有一件至宝,就是那大容量蓄电池,估计能让手机反复充上十几次,如果下次再有这种香艳过程,最好还是存作永久的留念。
    六郎突然又想起大嫂的初夜,禁不住就热血沸腾,一想到如果被选中的是他,到时要是能够将那完美的瞬间录下来,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可是龙枪生甲,必须要赶紧练功,蜕甲重生才行,于是六郎开始如同老僧入定,认真地修练起金龙三绝。
    第七章东方紫玉的秘术
    荆州城看上去风平浪静,天波杨府还如以往波澜不惊,兄弟妯娌间有说有笑,气氛和谐。
    然而杨家诸兄弟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因为四娘已经决定为杨家长媳慕容飞雪破身以破解降术的时日,就定在六月初九的晚上。
    距离慕容飞雪被破身还有三天时间,究竟花落谁家,幸运将会降临在谁的头上?杨家诸郎全都擦拳磨掌、拭目以待。
    由于此乃家事,不能外扬,所以每天杨家诸郎还是顶盔贯甲,巡视荆州各水寨以及烽火台。
    六郎感到忧心忡忡,还有三天,但龙枪跟几天前的情况一样,他心里怎么能不着急?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大嫂委身于他人?
    就在六郎心神不安的时候,东方姨娘来找他了。
    东方紫玉一身轻纱,如仙子般出现在六郎的房间:「六郎,你知道我今天来做什么吗?」
    东方紫玉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六郎跟前的桌上。
    六郎注视着美貌温柔的东方姨娘,身前的美貌姨娘,轻纱里面只穿着贴身肚兜和亵衣,遮不住那令人眼花缭乱的雪白。绿色肚兜和绿色亵衣都在那层白纱下若隐若现,那毫无一丝褶皱的洁白宫装从领口微微敞开,让她胸前的肚兜一览无遗,露出的雪玉肌肤洁白细腻,凸挺的双峰虽被葱绿色的肚兜包裹着,但那圆滚饱满却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暖玉般的柔润光泽,杨柳蛮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处处都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
    东方紫玉坐到六郎身边的椅子上,罗裙只盖住膝盖,使两条修长的美腿半裸在外,让人兴起一探究竟的冲动。
    东方紫玉那高贵清冷的神态,配着这妩媚性感的装束,那矛盾中显现出来的美丽让人怀疑是神女下凡,那高贵和香艳融为一体的诱惑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夕阳看黄昏,月下看美人。
    此刻六郎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东方紫玉此刻展现出来的诱人姿态,让六郎心中升起一股不顾一切后果,马上将她吃了的强烈冲动,他几乎就要冲上去将她抱入怀中。
    东方紫玉看着六郎充满欲火的目光,轻声道:「六郎,见了师父,也不问声好?」
    六郎顿时从邪恶幻想中清醒过来,急忙从床上站起身:「师父,六郎刚才练功入神,你莫要怪罪,给师父请安。」
    东方紫玉微微一笑,问:「这几日练得怎么样了?」
    六郎长叹一声:「师父,还是老样子,一点起色也没有,我真担心这鳞甲会困扰我一辈子啊。」
    东方紫玉微笑道:「乖徒儿不要担心,为师心中有数,这几日,我给你服的药物就是助你蜕甲重生,我估计药量和火候都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是特地来助你蜕甲。」
    六郎一听,顿时喜出望外,感激得热泪盈眶:「师父、姨娘,你对六郎真是太好了,要六郎如何感谢你啊!」
    东方紫玉说:「你是我的乖徒儿,今后知道要好好孝敬师父,我就心满意足了。不过,蜕甲重生这个意思你应该明白,会有一些疼痛,你可忍得住?」
    六郎斩钉截铁地道:「弟子什么痛都能忍,只要尽早蜕了这一层皮。」
    东方紫玉微笑道:「六郎,你这样急着蜕甲做什么?莫非你惦记着大嫂?」
    六郎脸一红,辩解道:「没有啊,我不是快要进京完婚了吗?」
    东方紫玉摇摇头一笑,也不再探问,伸出纤纤玉手,将托盘上几只小瓷瓶打开,将倒出来的药粉搅在一起,用特殊的汁液搅匀:「六郎,到床上躺好。」
    六郎乖乖地躺在床上,惊疑的目光看着东方紫玉,不知道她要怎么帮自己。
    「还傻着干什么?将你的宝贝亮出来。」
    东方紫玉语气轻佻而又不失威严。
    六郎闻言心中一阵激荡,马上褪去腰带,将龙枪挺出。
    东方紫玉一边在银碗里面搅着药汁,一边观看着六郎的龙枪,不一会儿,端着银碗来到六郎身边,将捣好的药汁替六郎涂上:「六郎,刚涂上时可能会没有感觉,但是一刻钟后,你会有钻心彻骨的疼痛,你要忍住。」
    六郎浑身一凛,只觉得龙枪周身被凉飕飕的汁液包裹住,十分舒爽:「师父,我忍得住。」
    涂完药汁后,东方紫玉并没有离开,而是用那纤滑的玉手轻轻抚弄着龙枪,脸上带着慈爱和深情:「六郎,痛苦马上就要袭击你了,你要有心理准备,要是忍不住,你就大声喊出来。」
    六郎开始觉得下身发胀,胀痛感犹如蔓延的野火,一开始微弱,但马上就汹涌澎拜,将自己全部包围住……
    「我……好痛!」
    六郎咬紧牙关,努力地坚持着意志,与痛苦斗争。
    六郎在痛苦中苦苦煎熬,好在东方紫玉那只柔滑的玉手一直温柔地抚弄着六郎,就如同止痛的镇定剂,让六郎感觉到凉爽和宽慰:「师父,我好感激你。」
    「六郎,再坚持一会儿,你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要放弃,另外千万不要提前发射你的精液。」
    六郎低头看了下身一眼,惊愕地发现到龙枪不但无比坚挺,尤其那层鳞甲更像是充气似的膨胀,伴着烁烁耀眼的闪亮之光,看样子真的要远离自己了。
    「六郎,你要忍住,最痛的时候要到了,你千万不要放弃。」
    六郎咬紧了牙关,迎接那黎明曙光前的黑暗。
    一阵让六郎难以忍住的疼痛,如同抽筋扒皮般的剧痛,让六郎禁不住叫出来:「啊!」
    在六郎疼痛难忍的瞬间,东方紫玉将柔唇覆盖到六郎的双唇上。
    看到东方紫玉眼里满是温柔、满是娇媚、满是关切和爱怜,令六郎顿时忘却疼痛,贪婪地吸吮着那如花瓣般的柔唇。
    东方紫玉含情脉脉地看着六郎,樱唇微启:「六郎,再坚持一下。」
    东方紫玉的温柔,让六郎沉浸在千种柔情、万般蜜意中,幸福地享受着东方紫玉的爱吻。
    六郎抱住东方紫玉,而东方紫玉伸出她那鲜红、柔软的小舌,在六郎的嘴中与他紧密相连。
    六郎感觉到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甜蜜冲动,似电流般传遍全身,尤其东方紫玉那温暖的玉手所到之处,使他感到阵阵酥麻,并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冲向心脏、冲向胸腹,接着再往下冲,变成爱液的波涛,几乎就要从体内激射而出。
    东方紫玉一直在注意、观察着六郎的表情,她的玉手套在六郎的龙枪上,上下翻飞中呈现出一团柔亮的火花。
    「六郎,放纵你的激情吧!」
    六郎已经无法忍耐,在得到东方紫玉的命令后,顿时犹如火山喷发。
    六郎在那至高的快感中,同时迎来一阵空虚的感觉,东方紫玉玉手一扬,一道闪亮的事物从六郎的龙枪上面蜕下,在东方紫玉的手中化作燃烧的火花,六郎依稀看到那是困扰自己多日的龙甲,他的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师父!」
    东方紫玉朝六郎微笑道:「乖徒儿,你终于成功了。」
    东方紫玉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在刚才为六郎蜕甲的刹那,她消耗了大量的功力,现在近乎虚脱了。
    六郎见状赶紧扶住东方紫玉。
    「师父我好累啊,六郎,师父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
    东方紫玉幽幽说道。
    六郎将东方紫玉的柔软身子扶到床上躺下:「师父,你对六郎太好了,看你这么疲惫,不然就先在我这儿休息一会儿,我替你按摩一会儿。」
    说罢,六郎就将双手放在东方紫玉的大腿上,温柔地按摩起来。
    虽然不懂得按摩之法,但是六郎的真挚让东方紫玉十分感动,尤其是他的善解人意更让东方紫玉喜欢,望着六郎坚毅的眼睛和英俊的脸庞,东方紫玉禁不住内心升起一股爱慕之情。
    这突如其来的冲动情感,让东方紫玉吃惊不已,照理说,她是逍遥派的宗主,阴阳内外兼修,对情感从来没有失控过,可是眼前的少年为何给她如此震撼的感觉呢?难道是他的龙枪迷惑住自己了?
    被六郎抚摸着玉腿,东方紫玉感觉到脸上一阵发烫,她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她必须要控制住啊!
    六郎轻轻地抚摸着薄纱下面的修长玉腿,仰视着东方紫玉风华绝代的风情,内心也涌起一股冲动。
    东方紫玉开始躲避六郎那充满诱惑力的眼神,她枕在手臂上,面色恬静,美目微闭,就好似沉沉睡去了一样。
    六郎认真地按摩着东方紫玉,从玉腿到纤腰,再到微微隆起的圆臀。东方紫玉那柔软的娇躯让六郎心醉神迷,他忍不住掀起罗裙的一角,在那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上抚弄起来,这一拂,触手柔滑,让六郎心动不已。
    见东方紫玉没有反应,六郎的双手逐渐朝着玉腿深处摸过去,假装在按摩大腿的内侧,有意无意地碰触东方紫玉的腿根。
    东方紫玉微微抬起头,美目微张:「六郎,你按得我挺舒服啊。」
    六郎心中一喜,大手又向上移动几寸,几乎就要碰到那玉腿中央的隆起部分。
    偏偏这时候,东方紫玉坐了起来:「好了,乖徒儿,师父已经休息够了。」
    「可……」
    六郎想说出心中的欲望。
    东方紫玉会意一笑,轻声说道:「六郎,我是你的师父,是你继母的姐妹,而且还是世宗皇帝的女人。我知道你现在有欲火焚身的感觉,但那是我给你吃的几味药在作梗。前几天我不是让四娘送给你一件道具吗?你可以自己来啊。」
    六郎看着东方紫玉那惹火的眼神,握住她的手,道:「师父,可是六郎喜欢你,我想和你……我不要晋王给我保媒了,我要你。」
    六郎的话单刀直入、一刀见血,令东方紫玉浑身一阵颤栗,她平缓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柔声说:「六郎,不可以的,你要是要了我,别人会瞧不起你,朝臣们也会看不起杨家,甚至还会使当今皇上猜忌。不要那么做,师父知道你喜欢我就够了。」
    六郎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师父,你能不能也像四娘那样,送我一件礼物?」
    六郎含蓄的要求,让东方紫玉很难拒绝,她轻声问道:「乖徒儿,你想要师父的什么呢?」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四娘送我一件内衣,我对它爱不释手,也正是有了它,我这些天才得以顺利度过,才能这样快蜕掉龙鳞甲,师父,把你的肚兜也送给我吧!我会好好珍惜。」
    「这……你这个小坏蛋,怎么能对师父提出这样的要求?」
    东方紫玉坚守着已经开始动摇的芳心。
    六郎说:「那四娘为什么会给我?不就是你劝四娘给我的吗?」
    东方紫玉说:「可是,你们有血缘关系啊!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继母,而且从小还是四娘把你哺乳长大,她的奶都给你吃了,一件衣服又算什么?我跟你可是师徒关系啊。」
    六郎却上前一步,逼视着东方紫玉道:「师父,正因为这样,我对四娘只能有敬爱,因为她是我的亲姨娘。而你虽然是我的师父,但是我与你没有血缘关系,你不允许我要你,那送给我一件衣服,让我寂寞难耐的时候,睹物思人也不行吗?我对师父绝对是真心的,你不允许,我就绝对不会冒犯你,我会像尊重四娘一样尊重你,将这分爱埋在心里,对谁也不说。」
    「六郎。」
    东方紫玉芳心颤抖,眼神中散发出万种柔情,握住六郎的手,思量了一下,终于点头说:「就答应你吧,你想要什么?我尽量满足你,谁让你是我心爱的徒儿呢!」
    六郎喜出望外:「我都想要,师父,就将你的肚兜和亵裤都送给六郎吧。」
    东方紫玉美靥倏地一红,娇嗔道:「岂有此理?难道你要师父光着身子回去?」
    六郎却道:「不是啊,我只想现在将师父身上这两件香喷喷的小可爱,抱在怀中多爱抚一会儿,明天早上再还给你其中一件,不行吗?」
    东方紫玉道:「你要师父在这里陪你一宿?」
    六郎睁大眼睛说:「六郎刚刚从生死关死里逃生回来,万一再发生意外,我该如何应付?为了我的安全,师父你就受累陪我一晚吧。」
    见到东方紫玉面露不同意的迹象,六郎赶紧说:「师父,我绝对会尊重你,我还可以陪你说笑话、给你唱歌、给你讲故事,行了吧?」
    东方紫玉叹了一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谁让你是我的乖徒儿呢?就准了你吧。不过我们说好,四更天我就得回去,我穿这身衣服,要是等到天亮,可是见不得人的。」
    六郎欣然同意,他的眼睛立即烁烁放光,就等着东方紫玉宽衣解带,好一览玉体了。
    东方紫玉淡淡一笑:「六郎,师父刚才耗费了许多力气,难道你还要我自己脱下来吗?」
    六郎的眼睛顿时亮起来:「师父,我来。」
    六郎一着急,身子向前一倾,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将东方紫玉压倒在身下。
    东方紫玉嘤咛一声,美目一瞪:「六郎,你……」
    六郎压在东方紫玉那柔软的娇躯上,却没有马上挪开身子,而是贪婪地嗅着师父胸前的幽香:「师父,你不愧是我四娘的师妹,这奶香也和四娘一样香甜,六郎真是爱死你们啦。」
    东方紫玉娇怒道:「胡说八道,为师从未生育过,哪里来的奶香?你这个小坏蛋,拍马屁也没你这样拍的啊?」
    六郎嘿嘿笑道:「但是确实有一种香甜的味道啊。」
    说着伸手就要解开东方紫玉的衣襟,东方紫玉下意识伸手拦住。
    六郎见状抬起充满深情的眼睛:「师父,给我看看吧。你不是答应了吗?」
    东方紫玉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听上去带着一分低沉和无奈;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幽怨中带着一分无奈,眼中闪过一丝痛惜,便伸出玉手将六郎搂在她的怀中。
    六郎顺势将头埋在东方紫玉柔软的酥胸间,嗅着她发出的淡淡体香,透过那层薄薄的轻纱感受着她身体无可抵挡的诱惑。
    东方紫玉挪了挪身子,酥胸微微挺起,那高耸的双峰更与六郎完美贴在一起,浓烈的奶香传入鼻中,让六郎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两只娇挺的玉乳轻轻地揉弄着,那滑腻柔软的手感带给六郎至高无上的享受。
    在六郎的爱抚下,东方紫玉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红晕,显得艳丽动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却是清澈澄明,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六郎,我可是你师父啊,你非要这样吗?」
    她说到这里,美目向前平视,看着六郎。
    六郎猜不透这美貌东方姨娘的内心,抚弄她酥胸的大手也不由得停下来,看着她娇艳的容颜和那明媚的双眸中暗藏的笑意,六郎悬着的心才慢慢的平息下来,邪笑一声,大力地捏了一下她的玉乳,笑着说道:「师父,刚才你不是亲六郎了吗?现在让我亲你一次作为回报吧。」
    说着便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活动起来。
    东方紫玉却道:「六郎,刚才师父是怕你疼痛难忍,才那样做,你现在是在……欺辱你的师父,不要这样。」
    说完,双手推着六郎宽阔的胸膛,眉目中流淌着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娇柔。
    「师父,就让六郎爱你一次吧。」
    六郎再次吻上东方紫玉的香唇。
    东方紫玉推辞了一下,最终接受六郎的热吻。
    六郎的长舌滑进东方紫玉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被双峰撑得圆隆的薄纱在六郎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
    东方紫玉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身子逐寸逐寸地撩拨着六郎的欲望,让六郎的火焰不停地高涨,鼻中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舌头贪婪地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地搅动,像是要弄得天翻地覆一样。
    身怀奇门异术的东方紫玉,在六郎的强势动作下,逐渐丧失那至高无上的尊严,她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一层薄薄的淡雾,流露出她的情动,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微微后仰着头,轻轻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闷哼,听在六郎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乐般的悦耳动听,然后六郎的手离开她的酥胸,在她的全身四处摸索着,以便弹奏出更美妙的乐章。
    六郎的大手抚上东方紫玉隆臀的刹那,东方紫玉的玉手猛地一推,将六郎推开,香舌也从六郎口中分离。
    东方紫玉酥胸急剧地起伏着,檀口微张,发出阵阵喘息声:「六郎,可以了吧?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是世宗皇帝生前的贵妃,你不可以占有我的意志和思想。」
    「师父,我没有想占有你的邪恶想法,我只想亲亲你、爱着你啊。」
    六郎见东方紫玉没有责怪自己的样子,便在她那丰满得令人不可置信的浑圆丰臀上轻轻抚摸着,隔着一层薄纱的滑腻和朦胧的娇嫩更让六郎为之销魂。
    「六郎,现在别撩拨师父,好吗?师父需要有尊严。不能随意就与你乱了人伦。」
    东方紫仰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六郎道。她知道再这样任由六郎放纵下去,自己很有可能会贞洁不保,想她乃是前朝皇帝的女人,既不想背叛世宗皇帝,更不想自私地将六郎占为己有。
    东方紫玉并不是不爱六郎,而是不想六郎因为她这一个现任的宫廷御用讲师,毁了他的前程、毁了晋王指定的婚姻。
    六郎的大手停了下来,眼睛注视着东方紫玉的美目,却发现东方紫玉那烟波似的眸中竟带着一分无奈,心中不由得一动,笑道:「师父,难道你不相信我?」
    东方紫玉听到六郎的话,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轻微的涟漪,美目直视着六郎的眼睛,幽幽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你的坏心眼是坏到骨子里,我哪里敢相信你,除非你向我保证……」
    说到这里,她不由得笑了笑,向前微微伸出头,小嘴在六郎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除非你这个小色狼向我保证,今天决不能毁了师父的清白,我才要跟你亲热,并且帮你消两次火。」
    面对美女师父如此含蓄的情意,六郎的心中顿时大喜:「师父,我向你保证,你就让我再亲亲吧。」
    东方紫玉点了点头,便闭上杏目,不再看六郎。
    六郎将东方紫玉紧紧地拥在怀中,知道她此刻已将她完全交给自己,便再一次吻上东方紫玉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寻觅着那诱人的芬芳。
    在六郎的嘴唇即将接触到东方紫玉樱唇的时候,东方紫玉娇躯微颤,那高耸的双峰在那薄纱下轻轻的跳动,顶端那两颗乳头骄傲的挺着,傲然挺立于那饱满玉乳的正中央,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弯曲,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她束在头上的发丝、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丰满浑圆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及那修长的玉腿,无一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纱掩盖着东方紫玉的身子,却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线,而隐隐约约和若有若无的朦胧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心荡神摇。
    六郎伸手解开东方紫玉的衣裳,东方紫玉见状轻轻地扭动身体,好让六郎顺利脱下她的衣服。纱裙落到她的腰间,眼前是她如玉似瓷的身体,丰满的双峰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高挺起,顶着一颗如樱桃熟透般的殷红乳头,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腴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的神秘地带!六郎贪婪地望着她那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微透着红晕的丰腴白嫩胴体,还有那无比美妙的身体曲线。
    东方紫玉的身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手在她那丰满浑圆的玉乳上温柔地抚摸着。当六郎的手碰触到那粉嫩的乳头时,东方紫玉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一下,随即闭上眼睛享受这毫无间隔的直接亲热。
    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从她的酥胸慢慢向全身扩散开,让东方紫玉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
    六郎低下头吸吮着东方紫玉那殷红的乳头,另一边乳房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凸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玉乳上旋转、抚摸着。
    受到这种刺激,东方紫玉尽管是擅于房中术的高手,但是将近十年未与男子亲近,这突如其来的感受如同排山倒海般让她不能防御,只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私处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浸湿那薄薄的亵裤。
    当六郎沿着东方紫玉那滑腻的玉腿褪下她的亵裤,手指碰到她湿热的私处时,东方紫玉觉得她像是要融化了一样,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私处的嫩肉急剧地收缩、痉挛。
    看到师父欢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欲火,贪婪的大嘴一下子舔上去,那微妙的碰触让东方紫玉显得更为兴奋,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拚命抬起臀部,渴望六郎能给予她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随着六郎激情的舔弄,东方紫玉的脸色渐渐舒展开来,喘息逐渐加快,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快,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突然娇躯一阵颤抖,热烫的蜜汁喷到六郎脸上,令六郎张大嘴巴品尝着这芬芳的甘露……
    东方紫玉娇羞地直起身:「六郎,师父真是受不了你,你才小小年纪,是谁教你的?」
    六郎笑盈盈地抚摸着东方紫玉柔美的娇躯:「从一本书上学来的,师父,徒儿侍奉得你可满意?」
    东方紫玉伸出纤纤玉指,在六郎的额头轻轻点了一下:「小坏蛋,该师父来侍奉你了。」
    东方紫玉用一只纤滑的玉手握住龙枪的根部,另一只手扶着六郎的髋部,嫩嫩的皮肤加上修长而有肉感的手指带给六郎很大刺激,差点控制不住。她先用纤滑玉手来回套弄了一阵子,使龙枪越发坚挺,东方紫玉抬头看了看六郎,扶住髋部的手继而摸到阴囊,轻轻地把玩着,接着伸直那修长迷人的脖子,张开檀口。
    含住龙头,用力地吸吮了几下,就让六郎产生一种强烈的快感。
    六郎舒服地享受着师父温暖的口腔,她的头来回地动着,让龙头在她檀口中进进出出,六郎仰着头,半闭着眼睛享受。
    东方紫玉果然技巧熟练,卷起舌头在六郎的龙头上舔动,将六郎的阴囊舔得湿润。她柔滑的玉手一直紧握着龙枪,前后套弄着。香舌慢慢滑动到臀部上亲、舔,那感觉实在棒极了。她顺着六郎的股沟一直往下舔,然后在六郎的后洞驻留,六郎没想到师父的技巧如此高超,真是爽死了。
    东方紫玉的香舌缓缓地移动回来,用嘴包住整个龙头,舌头不住在上面滚动,一只手揉着六郎的阴囊,另一只手顺着胯下摸到后庭,稍微用力地按揉,六郎只感觉到一股舒适感直冲脑门,顿时精液如火山般喷发……
    [第二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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